呂興振被抬下去的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臉腫得跟豬頭似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皮開肉綻不說,肋骨都被打斷幾根。
這一副慘狀,讓赤練宗弟子不寒而栗,看任秋的眼神有些詭異,帶著一絲敬畏和敬佩。
任秋念頭通達(dá),渾身舒爽,拿著一塊刻有一萬高品質(zhì)秘丸的牌子,走出武斗山,在門口遇到孫正和左向。
“任兄,我跟你講,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孫正一甩油亮的頭發(fā),豎起大拇指,滿臉興奮和激動,一副出了口氣的模樣。
而左向就有些糾結(jié)了,欲言又止,看了看任秋,又看了看孫正,遲疑了下道:“任兄,你明天小心點(diǎn),聽說幾個師兄要下場對付你?!?
“怎么,你們赤練宗輸不起?”
孫正一臉鄙夷,十分不屑,拍了拍任秋肩膀,一副打氣模樣:“沒事,赤練宗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照樣揍……”
“額……他們都是半步筑基的武者……”
“……”
孫正笑容一滯,不敢置信的看左向:“你們赤練宗,還要不要點(diǎn)臉,害老子不說,還要害任兄?”
“這個……呂興振雖然人不咋地,但他有個漂亮姐姐……”
左向老臉一紅,有些羞于說出口。
“……”
“半步筑基么?”
任秋沉吟,有些期待的道。
“你這是什么表情?我告訴你,雖然我看不上赤練宗,但赤練宗的半步筑基武者,是公認(rèn)的戰(zhàn)力第一,你……”
“你別說了,任兄也是半步筑基……”
“……”
孫正張了張嘴,看怪物似的看著任秋,吞了吞口水:“你,真的無門無派?”
……
“楚值守,任秋身份底細(xì)查清楚了,兩年前從一個叫北山縣的地方,來到定州,恰巧經(jīng)歷一場太玄門天柱城第五大隊執(zhí)法分隊清理怪異,與一名執(zhí)法隊成員楚軒結(jié)識,之后在天柱城待了半年,隨后來到飛云府下面一個偏遠(yuǎn)榮鎮(zhèn),有一個妹妹,在榮鎮(zhèn)一小家族內(nèi)寄養(yǎng)?!?
“對了,任秋在北山縣的時候,就是我赤練宗門下武院弟子。”
一名赤練宗弟子,向飛云府第五值守楚中雄匯報,在昏黃的燈火下,一點(diǎn)一滴的把任秋過往經(jīng)過,全部說明。
如果任秋在此,會感到震驚,自己的底細(xì),居然被人這么查得這么詳細(xì),幾乎沒有遺漏。
“看樣子,我飛云府赤練宗分院,要出一名天才弟子了。”
楚中雄坐在椅子上大笑道,那名匯報的弟子,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幾天任秋的表現(xiàn),實在搶眼,就連一些赤練宗弟子,都不是他對手。
“告訴那幾個家伙,下手輕點(diǎn),別把人給我打廢了?!?
“是……”
……
第二天,任秋上場的時候,整個武斗場掀起了一場音爆,無數(shù)人為他歡呼。
第一個對手,是一名無門無派的武者,想要沖擊中等武斗場,然后再拜入赤練宗,獲得更多資源傾斜。
可惜,在任秋手中堅持了幾個回合,就被打飛,人直接暈了過去。
一直到第六個對手,乃是一名其他門派弟子,在他上臺前,赤練宗弟子就給了任秋情報;其使用的是一門鋼輪,翻轉(zhuǎn)間如同切割機(jī),撕裂空氣,著實嚇人。
纏斗十余個回合,被任秋一劍劈飛,在地上劃出一道痕跡,好半響才起身。
呲呲呲~
那人一抖雙手,把鋼輪一分,居然分出兩個,接著身子一轉(zhuǎn),就把鋼輪拋出,居然在空中變幻方向,直殺任秋而去。
鐺~
任秋一擋一劈,誰知鋼輪居然一散,化作數(shù)十個小鋼輪,在空中一轉(zhuǎn),如同漫天飛鳥,帶著巨大的撕裂聲。
“有點(diǎn)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