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走到她身邊,小心扶她胳膊,“先吃藥。”
他這樣小心緊慎,搞得她好像得了什么大病,沈溪失笑,避開了他的手,“一個小感冒而以,謝老師不必緊張。”
“別動。”謝霖突然很嚴肅制止她,然后拿過溫度計,塞到她耳后頸。
“我……”
“別動,給你量一下溫度。”
空氣靜謐了五分鐘后,謝霖拿出溫度計,對著光亮的地方看了刻度,“老天啊,燒終于退了!”
沈溪也覺得身上舒服了很多,“辛苦了謝老師。”
謝霖嘆氣,“我辛不辛苦倒是次要,你從午睡到現在,我量了四五次溫度,一次比一次高,我都嚇死了,幸好半小時前,我聽了隔壁阿婆的話,給你加了被子,把你的汗捂出來,汗一出,溫度終于降下來了。”
“謝謝!”
“我不是說了嘛,不要謝。”溫度退了,謝霖放下心,溫和的笑道,“我煮了稀飯要不要吃點?”
還真是想吃稀飯,沒想他這以細心。
“我問隔壁阿婆,是她告訴我的。”謝霖的笑容里藏了些羞澀,第一次照顧女孩子,有些手忙腳亂,希望她不要介意。
沈溪起身!
一天半時間,肚里什么也沒有,又加上感冒發燒出了很多汗,起身那一瞬,地轉天旋,她直往地上裁。
“溪……”謝霖連忙抱住她。
她無力往下滑。
他彎腰緊抱她。
發燒出了一場大汗,頭發濕粘在鬢角,更顯臉色蒼白人脆弱。
沈溪沒生病時,單薄瘦弱的身體就有一種脆弱之美,病態之下,這種脆弱更像陽光下被風吹碎的泡泡,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溪——”她在他眼中,這一刻脆弱美到令人顫抖,謝霖忍不住低頭呢喃,吻輕輕的移過去。
應酬沒結束,裴澤南就離開了s市,三個小時才到小女人這里,沒想到,竟看到這樣一幕。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摟摟抱抱。
“溪溪——”憤怒的情緒怎么也壓不住,上前就扯過長發小白臉,揮拳上去。
“溪——”
“謝霖——”
撲嗵,謝霖被打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沈溪滑在地上,聽到摔聲,雙手用力抻起,看向始作俑者,“裴澤南?你怎么來了?”
呵呵……怎么來了,不來能看到這樣的好戲?
裴澤南側放的手緊握,握得青筋都泛出來。
沈溪掙扎起身。
裴澤南一個抄手,公主抱她。
氣他這樣,他仍舊忍不住要抱她、親她。
沈溪推開他的唇,“不要!”
要別的男人,卻不要他,裴澤南偏要吻。
“唔唔……”可憐的沈溪病的二兩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