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副館主說了這一場輸贏無所謂,也不能這么搞吧?
實際上,白子夏愛劍成癡,下山玩耍,也沒去扶風巷和花酒,而是來劍道館看熱鬧,誰知道牟平那么菜,丟了太平劍宗的名聲。
白子夏維護門派名聲心切,便花了五百靈砂,買通了一位女劍侍,安排他出場。
“好吧!”
陸安之聳了聳肩膀。
“開始!”
裁判宣布斗劍開始。
“父親說過,要冷靜,要沉著觀察對手的一舉一動!”
白子夏還在回憶著父親的教導,就看到那個長相俊秀的對手,一個閃身,出現在了身前。
他的長劍一刺,自己便仿佛陷入了春日連綿的雨幕中,躲不掉,走不脫,很快被濕透了身心。
“嘶,好厲害的劍招!”
白瞎子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懼,這等劍技,和自己家的絕學不遑多讓呀!
“我要仔細領略一番!”
白瞎子剛剛瞪大了眼睛,結果一枚拳頭就正好轟了過來。
砰!
白子夏的左眼被打個正著,不僅眼前一片模糊,整個腦袋都懵懵的。
唰!
他奮力斬除一劍,想逼退對手,可是對方一個側身閃開,而后就跨步前沖,貼近了身前。
白子夏反手再斬,可是啪的一下,手腕被那個少年攥住了,跟著他的右手又朝著左眼轟了過來。
啊?
白子夏一驚,匆忙伸手去擋,可是跟著肚子就挨了一記膝撞,疼的他下意識的彎腰,卷縮了起來,彎成了一只蝦米狀。
只是腰彎下沒多少,一只勾拳又從下而上,打在了下巴上。
那感覺,就像是白子夏主動低頭,送上門給陸安之捶一樣。
這一擊,讓他整個人身體凌空了,然后陸安之雙拳連擊。
奧拉奧拉奧拉!
當然,只有第一拳打在了白子夏身上,其余的,陸安之都放棄了,只是做個形勢。
拳影重重,殺氣升騰!
白子夏嚇得不輕,整個人匆忙后退,擺出了防御姿態。
“裁判,結束了吧?”
陸安之收拳,彈了彈衣襟上的浮土。
“嗯,這一場,陸柒勝!”
裁判宣布。
“為什么?”
白子夏不服,大吼爭辯:“我還沒有敗呢。”
“小子,你應該感謝他手下留情,不然那些拳頭部打在你身上,你的骨頭都斷完了。”
裁判冷哼。
白子夏無法接受這種失敗,長劍指著陸安之,大聲叫屈:“他耍賴,說好的斗劍,他竟然用拳頭!”
白子夏這話一出,滿場都是哄笑聲。
“看樣子,你也過了十歲吧?怎么這么天真?還是趕緊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吧,這世界太危險,不適合你。”
“的確,劍道館斗劍,不準使用任何法術,但是可以用拳頭,甚至一些劍類暗器也可以用。”
“淦,還以為是個人物,沒想到這么廢,害老子輸錢,呸!”
賭客們大聲奚落,尤其是那些輸了錢的賭客,更是破口大罵,極盡侮辱稚之能事。
白子夏的眼圈一下子紅了,他從小到都,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被師兄師姐們呵護疼愛,別說打罵了,重話都不曾聽過一句的。
“去安排下一個對手吧!”
陸安之催促。
“再和我打一場!”
白子夏大喊,很不服氣:“我剛才輸,是因為沒想到你出拳頭!”
要是我給機會出劍的機會,你絕對贏不了。
“小子,斗劍都開始了,你還在那東想西想,你不輸誰輸?”
陸安之無奈:“先不說你的劍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