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等,直接攻擊好了,等云天聚力完畢,就不好打了。”
“你懂什么,你沒看出來土泰然根本就不把云天放在眼里,那是故意的,等云天攻擊過后沒有打破土泰然的防御,土泰然就會一擊必殺。”
“哦,原來是這樣。”
云天要是能聽到臺下的議論聲,估計得氣死。他哪里會什么大招啊,分明一個都不會,這是在找土泰然防御的薄弱之處。
“看看看,云天動了。”
“不對啊,他不用放血魂的嗎?”
“根本就不是,你看他身體周圍根本就沒有魔血力場。”
“那宋無憂不是也沒有嗎。”
“他估計有隱藏魔血力場的功法,要不然又如何隱藏的了這么久。”
吃瓜群眾繼續說道。
原來魔天師在釋放技能的時候,身體周圍會出現一種力場,使人們的視線受到干擾。
觀眾都反應過來了,土泰然又怎么會是個傻子。
看著云天一拳又一拳攻擊在自己的盾牌上,他再也不猶豫了,提起盾牌向著云天砸去。
這小子反應還挺快,這下有些麻煩了。好在自己速度比土泰然快,于是就出現了龜追兔子的滑稽場面。
云天在臺上逃著,觀看臺上的一個角落里,一只黑色的鳥兒正在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說笑著。
“白姑娘,你好漂亮啊。”
“原本看著比賽的白靈嵐,被這鳥兒的一句話吸引了過來。”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會說話的鳥類血魔獸,我只見過兩個,加上你第三個。”
“我叫空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空,很榮幸,我成為了第三者。”
空空此言一出,白靈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如春化冬雪,柔情似水,連遮了太陽的云都裂開了些許縫隙,一絲絲陽光不多不少,正好撒在比賽臺上。
只見土泰然額頭的汗水一滴滴的往下落,而云天責依舊如先前那番身輕如燕。
“結束了,小子。”
土泰然不再追趕云天,而是將盾牌一份為八,扔向云天。
云天怎么也沒想到,土泰然還有這一招,八個方位,好像無處可逃,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完完全全的證實了這一點。
只聽一聲撞擊聲傳來,云天已經被一塊盾牌殘片打在身上,直到這時他才知道,胎息與肉身的區別在哪里,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強大的沖擊力使他倒下的時候,還被拖到了比賽太邊緣,小腹處被盾牌殘片劃出了一道口子。
就在這時,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土泰然血魂凝聚的盾牌殘片不僅沒有被他收回,反而緩緩的進入云天體內,看到這一幕的土泰然算是急了眼了,順著云天的方向沖去,他一定要把這個可惡的家伙踢下比賽臺去,然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還沒等他跑到云天面前,土泰然血魂凝聚的盾牌殘片就完全進入了云天體內。
望著就要到眼前的土泰然,云天心神一動,一個黑色透明小人便出現在了云天身邊,經過剛才的吸收,云天成功從肉身一階邁進肉身四階的行列,他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種能力,不過也不等他多想,眼下是要解決跟前的這個家伙。
血魂化形,巨劍。
血魂與主人心意相通,血氣之力越高的人,與血魂的鍥合度越高,血魂化形的也就越早。而血魂化形,一但發生,就無法更改。
“我的天那,比賽中進階,還是剛進階就能血魂化形,這也太變態了吧。”
“是啊,血魂化形至少要肉身境七段才可以,看他的氣息應該才肉身四段。”
“天才多出少年輩啊,看來我們是老了。”
這些話出自觀戰臺上的大人物口中,就連他們,也被云天的資質驚訝到了。
“土兄,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