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血宴堂,一陣陣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放眼望去,餐桌上擺放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絕美佳肴,而是一頭頭尚未死去得血魔獸。
食客正拿著刀子,一片片的切割著血魔獸得身體,然后將其切下來得肉片塞入口中,面帶微笑,極為享受得模樣。
“公子,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們這兒只有血魔獸,沒有素食,吃飯也最為簡單,為得是新鮮,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個天師,這新鮮血魔獸的肉最為滋補,相必你也清楚。”
迎面而來得是一位身著紅色裙袍,頭戴紫色發髻得中年婦女,看這云天躊躇不肯前進,才如此說道。
“哪來得小毛孩兒,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還是找個賣雞,賣鴨得酒館去吧。”
“說得不錯,這不是你能享受得美味。”
“哈哈哈哈哈哈……”
食客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嘲笑著,譏諷著,大笑著。
在云天眼里,這些都是些烏合之眾,沒有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隨意說道。
“老板,你們這兒最貴的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
云天說完,又是一陣哄笑,笑他的狂妄自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位公子,我們這兒最貴的就要數火隕冰蠶了,其味道鮮美,吃下去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最重要的還是其功效,有幫助淬煉血氣的功效,冰火兩種淬煉,極大的提高修煉速度,需要1999枚金鱗幣。”
別人怎么笑,這位美女老板卻細心的說著,沒有一點眼力,她也混不到現在的地位。
聽完美女老板的話云天倒沒有多大驚嘆,能在這無量城開酒樓,價錢一定不菲。上次在游城拍賣會上拍賣的物品有兩千零四十金鱗幣,這幾個月的開銷剩下一千六百枚金鱗幣,加上賣掉的獨角巨龍血晶,一共三千六百金鱗幣。
云天在心里默算了一下,開口道。
“來份火殞冰蠶。”
說著云天從百寶囊中拿出了兩千金鱗幣。
本來想看云天笑話的眾人,無不閉上了嘴巴,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的不可置信,要知道,他們吃的最貴的也就六百左右金鱗幣,而云天直接點名最貴的,這是什么樣的差距。
剛才所說的話,不就是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那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要多郁悶有多郁悶。被一個小輩比下去任誰心里都會不舒服。
這些人的表情,老板又怎會理會,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嘴唇輕動。
“好的,公子請坐,我這就讓人送來。”
說罷,老板便走向了二樓,在轉角處對傭人吩咐了一聲,便走上樓去。云天可以說是他這幾天最大的客戶,這些錢當然要放進百寶囊中。
云天在一張玉石方桌前坐下,血紅血紅的美玉在一縷陽光的照耀下,顯的晶瑩剔透,美輪美奐,任誰也想不到它以前的模樣。
常年血液的滲透,已經讓它紅的發紫,玉中的血絲交織在一起,形成美麗的圖案。如果將其擺放在修煉室中,能夠提升周圍血氣之力的濃度,對修煉大有益處。
而這也正是血宴堂的另一個收入手段,剛坐下云天就已經清楚了它的作用,不禁感嘆商人的精明。
在瓷盤落地的聲中,將云天從思索中敲醒。
映入眼簾的是一套骨制的餐具,一把把大大小小的骨刀,靜靜地躺在瓷盤中。
另一邊,一個半邊火紅,散發著熱氣,一邊慘白,冒著冷煙的蟲子一動不動,蜷縮在設有封印陣法的玉盤中。
出乎云天意料的是,這只蟲子的個頭實在太小,與空空一般無二。
“云天,這個蟲子我要了,哈哈!”
空空看見如此美味,也有些眼饞,鳥兒吃蟲子,這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