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千山墜落后,綿綿細雨開始繼續(xù)下了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血的氣息,那是血陣與飛鳥尸體的血腥味。
季月山躺在地上,不斷的咳血,他知道自己的生命終究還是走到了盡頭。
但在他人生的最后時光,他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天地之偉力。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地之力嗎?”季月山心想。
路朝歌將不晚負于身后,走到了蔣新言身旁。
二人都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季月山,然后對視了一眼。
蔣新言沖路朝歌搖了搖頭。
這個人,救不回來了。
路朝歌微微頷首,并沒有多少悲天憫人的情緒。
季月山抬起頭來,又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然后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在簡單處理了季月山的尸體后,路朝歌與蔣新言便前往了萬鳥林。
雖然鳥禍已除,但血陣還在。
要把這個陣法給拆除掉,永絕后患。
一路上,蔣新言看著路朝歌,開口道:“道友可是一直在強行壓制自己的境界?”
剛才路朝歌連破三重小境,雖然看得出來,他剛剛進入了一個很玄妙的狀態(tài),但也未免有些夸張。
路朝歌歪嘴一笑,道:“你猜。”
冷冰冰的蔣新言自然不會無聊的回復一句:“你猜我猜不猜。”
她聽路朝歌沒有正面回應,也便不再多問。
其實路朝歌一直在存經(jīng)驗值,與刻意壓制境界沒有差別。
只不過像小梨子那樣壓境界,遲早會有壓不住的一天,路朝歌卻不會。
他走在前方,侃侃而談道:“道友可曾聽聞過劍尊的傳聞,相傳劍尊曾在一日之內,突破了一層大境界。”
蔣新言點了點頭,這個事跡流傳甚廣,在修行界里幾乎是人盡皆知。
“我若說我也可以,道友可信?”路朝歌停下腳步,看著蔣新言道。
蔣新言微微一愣。
“玩笑話,玩笑話。”路朝歌擺了擺手,繼續(xù)向前走去,還順手摘下了幾顆朱雀果。
萬鳥林內,有一部分的果樹遭殃了,但完好無損的也有很多。
路朝歌覺得自己解決了鳥禍,拿點朱雀果當報酬,不過分吧?
蔣新言則看著這個正在摘果子的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古樹前輩的那句話:“不要自恃自己大修行者的身份,假以時日,你不一定配得上他。”
血陣位于萬鳥林的正中央,閃爍著暗淡的紅光。
很明顯,這個陣法的能量已經(jīng)接近枯竭,但并未部耗盡。
路朝歌抬起不晚,接連揮出數(shù)劍,直接就摧毀了陣法,并抹除了地上的赤鳥之血。
一路上,地上盡是飛鳥的尸體,它們?yōu)槁烦柝暙I了大量的經(jīng)驗值,讓他的“可挪用資金”又豐厚了一點。
只可惜這些鳥兒都被“污染”了,沒法吃了。
否則的話,到是可以讓蔣新言嘗嘗大鳥的滋味。
在做菜方面,路朝歌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時不時推出一個蔣新言沒嘗過的新菜品,但他不會一口氣部推出。
吊胃口,有時候很重要。
他的宗旨是:有些事不用在一晚上做完,我們又不趕時間,可以每晚都做一做。
路朝歌運轉靈力,然后高聲開口,聲音立馬就在周邊回蕩,傳到了飛鳥城內。
“本座墨門掌門路朝歌,鳥禍已經(jīng)解決,此處的飛鳥尸體不可使用,爾等謹記!”
蔣新言微微點頭,覺得自己這位知己一如既往的細心,是個注重細節(jié)的男人。
她并不知道,路朝歌注重細節(jié)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總得告訴別人我的高姓大名,才能漲聲望值啊!
與此同時,也為沙雕玩家降臨新手村時,做好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