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此刻也只能勉強和管鳴校見了個禮。
這個時候,結花也送上一杯香茗給管鳴校。
管鳴校接過香茗,他忽然發現,這一家人在如此荒郊野嶺也有一番風度,想來應該是大家子弟。于是他試探的問“還沒請教大人的名諱。”
張英這才想起來他都沒有自我介紹,于是他說“我叫張英,是天逸武神新收的弟子。”
叫張英,張家……聽見張英的名字,管鳴校開始在腦中思索虎陽山有沒有姓張的大能。
只不過他當年在虎陽山也不是什么交際廣泛的人,而且自身還接觸不到太高層的人物,這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張英是哪一家的子弟。
一夜無話,直到第二天天亮。
一夜沒有睡覺的管鳴校找到了張英,恭敬的問道“大人,如今你有什么計劃?我可以試著聯系一下那幾個隱藏起來的道友。”
張英卻是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說“那倒不必,他們藏起來就藏起來吧,我也不需要用上他們。”
管鳴校聽見他的話,再次問道“那大人有什么計劃?”
張英轉頭看了看天邊的云彩,笑著說“也沒有什么計劃,待我一路向前,直取中庭即可!”
管鳴校一愣,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大家子弟也未免太過于自信了吧。
他急急地說“這可不妥,那莫人余是武圣,身邊還有為數不少的武宗高手,就這樣找上去,怕是要著了他們的道。”
張英笑道“別怕,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如果你害怕,你可以躲起來。”
此刻的管鳴校還真的很想躲起來。但是張英的這種自信又讓他有些捉摸不定。
如果這人真的逼退了莫人余,到時候豈不是顯得自己膽小如鼠?而且他也是一個武圣,就算打不過,也應該能跑得了吧。最不濟,他的師尊可是天逸武神,難說沒有給他什么保命的手段。
心中迅速的想了一遍,他說“我好歹也是島上的客卿,哪里有退縮的道理,我愿意與你走一遭。”
他也是賭一賭,賭這個大家子弟必然有后手。
張英則是笑了笑說“不用說得如此大義凜然,這不是要你去送命。”
他伸手朝著身后的孟亭鈺招了招手說“亭鈺,我們要去會一會島上的造反頭子,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孟亭鈺一聽,馬上說“好啊!”
她的語氣,仿佛像是去看一個熱鬧一樣。
管鳴校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說話。這個孟夫人實力最多和他相當,她去了有什么用?只是這話他也不好開口,只能吞下肚子里。
等到一切就緒,張英帶著幾人一下就飛了起來,朝著島上唯一的小城飛去。
這個小城占地方圓十里,簡陋的城墻只是為了防止野獸入城而設置的。張英帶著幾人停在小城上空,張嘴就大喊“我是天逸武神坐下弟子張英,下方占城作亂的人聽著,叛亂是沒有好下場的,唯一的出路就是束手就擒,等候我的發落!”
聲音滾滾如雷,驚起了大量的鳥獸。城中的居民心中惶惶,將門窗緊閉起來。
他們在天逸武神的統治下過了世世代代,這突然的叛亂,也讓他們無法適從。
一些人在屋中低聲的說道“太好了,島主大人派人來了,這些叛徒有苦頭吃了。”
此時,一個聲音從下方的城主府中傳了出來“我倒也想看看,是誰敢讓我們束手就擒的!”
一個大漢手持三叉戟從城主府中飛了出來,此人頭生龍角,但是又一只龍角卻是斷的。
這大漢飛到天空,上下打量了一番張英,卻是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一個白面小兒!”
張英也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龍角人,也笑道“我還以為作亂的會是什么人物呢,原來是一個跛角落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