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指,磅礴的地力涌出,化成斧鉞鉤叉等武器就朝著蟲王打了過去。
而赤潮則是變成一頭九頭虎。他仰天長嘯一聲,忽然九個腦袋都掉了下來。
九個腦袋化成九頭毛色不一的猛虎,各自噴火吐冰。朝著蟲王打了過去。
赤潮和張英的手段眾多,戰(zhàn)天法相和九頭分化之術(shù)只是簡單的神通。
雖然簡單,但是對付這些蟲子也足夠了。
短短時間內(nèi),赤潮和張英化成的法相和老虎就解決了十來只蟲王。蟲族的攻勢大緩。
下一刻,張英手一揮,飛石船再次開動,朝著那團(tuán)血光之處行駛。
一路上,那些潰敗的蟲子被飛石船追殺。而整體的飛石船大陣,也終于到了目的地。
臨近這里,血色的光芒開始攻擊靠近的飛石船,飛石船開始亮起光芒,抵御著這些光芒的襲擊。
張英和赤潮看到這里,也知道他們是不能靠近了,于是兩人飛了出來,直接朝著血光之中沖去。
血光之內(nèi)如同濃稠的血液,擠壓著兩人的前進(jìn)。
這種抵抗對張英赤潮兩人而言并不算什么。靠著實(shí)力強(qiáng)硬的往內(nèi)部沖去。
終于,在飛行了不久之后,血光屏障被他們兩個沖開,進(jìn)入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個地方地面是紅白相間,紅白色相間的地面像極了肌肉和夾雜其中的脂肪。
在這神奇的血肉土地上,卻生長著大量的奇怪東西。
它們像是大樹,伸展著無數(shù)的枝條。枝條上沒有任何的樹葉和其他東西,只有光溜溜的樹枝。
咋看起來,像是冬天的枯樹,但是仔細(xì)一看,這枝條仿佛是一條條的手指,怪異而血腥。
張英落在這些怪樹外面,仔細(xì)一看,樹枝和樹枝之間的連接露出森白的物質(zhì)。
張英忍不住掰斷了一根伸展而來的樹枝。
只聽見‘咔嚓‘一聲響,這聲音仿佛就是骨折的聲音,然后這條樹枝就被張英掰斷在手中。
樹木的斷口處流出猩紅的血液,在猩紅的血液之中,是白擦擦的骨茬子。
這些怪樹,哪里是植物,而是一根根長著血肉的骨骼。
這些蒼白的骨骼其實(shí)很僵硬,以張英的實(shí)力掰斷也需要很大的力量。
斷在張英手中的斷肢,開始漸漸的蠕動,它血肉部分開始收縮,將斷口處的白骨漏了出來,然后張英就看見骨頭茬子上開始生長處骨芽,長出了類似于根須一樣的東西。
這些白骨根須在張英的手中扭曲了一下,然后它們猛的向著張英的手掌扎去。
細(xì)小的骨芽撞在張英的手中,然后被張英的手掌彈開,甚至嘣開了它幾條觸須。
白骨觸須委屈的收縮起來,化成了一個小小的觸手,然后又開始試探的朝著張英的手掌扎去。
這一次根須倒是很溫和,似乎想要以溫柔的攻勢化解張英的抵抗。
但是張英的手掌怎么會屈服,這些骨芽都不能突破張英手掌皮膚的防御。
赤潮在一邊看著有趣,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這里的這些怪樹,難道都是以骨為干,以肉為皮的?”
張英將手中的斷肢丟下,這斷肢接觸在地面的時候,骨芽一下就刺進(jìn)血肉地面中,一下就扎住了腳跟。
張英淡淡的說“很有可能,這里的東西都是這樣的。”
兩人說著,就開始朝著林子內(nèi)部走去。
一路上,骨肉怪樹對著張英和赤潮不斷的伸展枝條,想要用枝條去纏住張英和赤潮。
但是兩人的實(shí)力強(qiáng)悍,這些枝條幾乎不能阻止張英和赤潮。
兩人一路走去,這些枝條像是春天的柳枝,不斷的‘輕撫‘他們的身體。
最終,這些枝條并不能阻止張英和赤潮的腳步,只能讓他們兩個繼續(xù)前進(jìn)。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