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里透露出耐人尋味的味道,然后笑道“那您得說清楚什么事啊!我這不知道的,肯定沒法說。”
老王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你肯定知道,當(dāng)初和你一起出道的姐妹,你還能不知道。”
老鴇眼睛一轉(zhuǎn)“您說的是賽貂蟬,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人家早都從良了,您問這個干什么?平白讓人家名聲不好聽。”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老王雖然流氓,但還是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哎呦,我就是多嘴一問,既然您煩了,我就不打擾您尋樂子了。”老鴇找了個借口,從老王身邊走開了。
老王尋了個顯眼的位置,就坐在那看舞蹈表演了。
白天的胭脂樓業(yè)務(wù),頗有一種將夜店、演唱會、女團(tuán)表演、音樂會整合在一起的味道。
并且由于表演者都非常有姿色,所以看客們都很沉醉于其中。
敖宇沒有落后老王多久,所以老王踏入胭脂樓不久,敖宇也就進(jìn)來了。
不過敖宇兩輩子這是頭一次到這種場所里來,難免有些不適應(yīng)。
而這種風(fēng)月場所里的人,那是一個眼尖。
一看出敖宇的不適應(yīng),就死皮賴臉的貼上去了,讓敖宇廢了好一大功夫才脫身。
這么一打岔,敖宇在這溫柔鄉(xiāng)里,就有些迷路了。
……
胭脂樓二樓的一個角落。
說是角落,但其實(shí)從這里居然能夠恰到好處的,觀察到整個胭脂樓的一樓。
原先在在一樓笑容滿面的招呼老王的老鴇,此時神情有些鄭重,言語聲有些冰冷的對著一個姿色不錯的女子說道“玖兒,看清楚那個人了嗎?”
被稱呼為玖兒的美女透過窗戶看了看一樓的敖宇,然后頷首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會會有人把他‘領(lǐng)’到你那里,好好探探他的底。”老鴇吩咐道。
“玖兒知道了。”名為玖兒的美女低眉道。
如果有胭脂樓的老顧客在此處,那么必然能夠知道,這個乖巧的玖兒,就是最近胭脂樓力捧的新花魁,并且這玖兒還非常有走紅的運(yùn)道,才出道短短幾個月,就靠著出色的容貌和不俗的技藝創(chuàng)下了諾大的名聲。
如果不出意外,那么三四年后,這位叫做玖兒的清倌就會成為胭脂樓的頭號招牌。
像這樣潛力巨大的清倌,不到年老色衰,身價暴跌的時候,是絕不會有一個男人,到其閨房中去的。
不然清倌變紅倌,根本就不會有‘高雅’之士追捧了。
可胭脂樓居然就敢這么做,將一個本來都培養(yǎng)好的苗子,生生給毀了。
下此重注,顯然所圖不小。
如果敖宇知道這一切,那么恐怕就能知道,一張無形大網(wǎng)已然撒下,他接下來的一舉一動,恐怕都在別人的引導(dǎo)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