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敖宇也只是愣了個神,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這女子絕對不是胭脂樓的老鴇!
長成這個樣子,當什么老鴇啊!直接下海賺錢,那不是信腿拈來啊!
“總覺的您在想些失禮的事情?”如同畫中仙女的女子,看敖宇進門后走了兩步頓住了,用著有些嬌憨的聲音說道。
“沒有沒有,我可是個正經(jīng)人。”
敖宇連忙擺手,然后回頭將門給關(guān)上,然后快步走上前來,到石桌前坐下,“我這是被姑娘的容顏給驚住了。”
女人都是喜歡聽謊話的,無論這個謊話有多假。
更別說這位還是一個對自己容貌非常有自信的女人,所以聽了敖宇的夸贊之后,禮節(jié)性的用衣袖遮住了絕美的容顏,只留下一雙美目留在外面。
但敖宇從這雙彎彎美目中,都能看出這位美人的開心。
“敢問姑娘芳名?”敖宇趁著對方開心,很有禮貌的問道。
“青丘玖月,公子叫奴家玖兒就好。”青丘玖月淡淡的回道。
“青丘玖月……,嗯,好名字啊!這么說,你是九月出生的?”敖宇塞了個水果在嘴里,發(fā)出嗯的一聲后,先是夸獎了一下青丘玖月名字起的好,然后又開始一通瞎分析找話題。
聽敖宇從一個名字就能聯(lián)想到自己的生辰八字,青丘玖月本來被敖宇恭維的滿是笑意的美眸中,此刻又多了一絲對敖宇的好奇和驚訝。
好奇于這個男人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驚訝于這個男人的想法很特別,從一個名字就能想到這么多。
“可以這么說。”青丘玖月頷首微微點頭道。
“什么叫可以這么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生日還能有可以這么說,不可以這么說的說法嗎?”敖宇對于青丘玖月的回答有些不解。
“當然可以這么說了,就如有的人死了,但他依然還活著,而有的人活著,卻和死去沒什么分別,生與死的界限都這么模糊,更何況一個生日呢?一個生命在那一天出生,但不代表一個人在那一天降世啊!”
“……”
敖宇被青丘玖月這一番充滿哲學韻味的話語,給沖擊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不是眼前的青丘玖月是個貨真價實的娘們,敖宇都以為這是不是周樹人(魯迅)穿越到此的另一個筆名了——風格太像了。
“姑娘此番話,真是震耳欲聾啊!”敖宇對于能夠自行悟出這番道理的人,還是比較佩服的。
“奴家這不過是些信口胡言,比不得公子大才,一紙信箋就入了陸司長、白總指揮使的眼。”青丘玖月用著淡然的語氣,說著讓敖宇震驚的內(nèi)容。
講實話,敖宇真的是在震驚。
敖宇知道自己被白總指揮使看重的事情,是瞞不了多久的。
但是敖宇沒有想到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這才幾個時辰啊。
而且還是從一個從事特殊行業(yè)的美女口中傳出。
雖說從一開始敖宇聽到這胭脂樓居然敢收超凡之物充作嫖資,就覺得這胭脂樓絕對不簡單。
在加上敖宇前前世看了那么多本小說,一個個小說里的煙花巷,都被設定成各方的情報機構(gòu)。
敖宇也大膽的猜測過,這胭脂樓會不是這樣的一個機構(gòu)。
可猜測總歸是猜測,那是做不得數(shù)的。
并且這大膽的猜測被證實之后,所產(chǎn)生的沖擊,絲毫不遜色與不知情的狀態(tài)下知曉此事。
“想不到這燈紅酒綠之處,居然消息如此靈通,不知道玖兒姑娘特地尋來在下,是有何指教啊!”
敖宇這時候要還猜不出來,自己進入胭脂樓就被人家給注意到,并且特地讓龜公在合適的時候?qū)⒆约航o引到此處,那前世幾個量劫就算白混了。
“公子此言就折煞奴家了!”
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