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扯那些淡了,對于胭脂樓的背景,你有沒有什么了解?”
白總指揮使稍微玩笑了幾句,就把話題給拉回來了。
“這風月場所的背景,從來都是魚龍混雜的,沒有哪一家風月場所的背后,單純的只有一位的支持。
因為這種地方實在是太好往里面摻和釘子了,根本防不住,所以你要是問胭脂樓的背景,我知道,但是說出來沒有用,太多了。
可是如果你要是具體到某一個花魁,我可能可以給你找出一份答案來。”陸爾緩緩道來風月場所的情況。
“青丘玖月。”白總指揮使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陸爾思考了一會,然后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她應該有宮里的背景,有人看過其背后的人,和司禮監的太監有過密切的往來。”
“哦!有點意思。”
白總指揮使聽到這個答案,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正愁著怎么將黑鍋給甩到天子的頭上呢,結果這邊天子就自己湊上來了,這不是巧了嗎。
而且看敖宇的這份‘周記’里,他也的確是從胭脂樓的花魁青丘玖月的手里,得到了情報,然后才去繡衣衙門匯報的,接著才有后續的玉臨風案。
這種種的線索串聯起來,可能這黑鍋都不用甩了,因為他本來就是在天子的頭上。
只是……這過程來的也太容易了些,順利的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可證據鏈有這么充足,由不得人不信啊!
“哦什么哦?有點什么意思?”陸爾繼續一臉懵逼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白總指揮使沒好氣的掃了陸爾一眼,“意思是這次的黑鍋,好像我們不用費心去設計怎么甩了。”
陸爾“怎么講?”
“它本來就在天子的背上背著,咱們只有如實稟告,讓人家看到就可以了。”白總指揮使陳述道。
“真的假的,玉臨風這案子是天子設計的?不會吧!天子這么剛的嗎?”
陸爾有些不太相信,畢竟玄朝的盤氏天子在三公面前,那是出了名的慫,從來就不敢在三公面前嗚嗚渣渣的,這次居然敢暗地里出手坑人,陸爾有些震驚。
白總指揮使則是拿出敖宇寫的那份‘周記’,然后將其中的關鍵點,分析給陸爾聽。
“九月二十六凌晨,你我帶著面具見了敖宇,然后給了敖宇一個調查李千戶的任務,敖宇接了任務后,先是和這個王百戶去德聚全吃了頓飯,然后就到胭脂樓調查李千戶外室賽貂蟬的背景,這都沒有什么,很正常的操作。
但是接下來事情就有些意思了,敖宇居然莫名其妙的,就見到了花魁青丘玖月,并且還收了一份青丘玖月轉交給他的情報,敖宇看完原情報后,就把原情報給燒了,然后帶著自己整理的情報,第二天一大早到了繡衣衙門,接著當天晚上玉臨風煉邪功就被抓了。
要知道那天晚上,玉臨風可是從右相府邸出的門,回去的時候,坐的也是右相府邸的馬車,一般人連跟蹤都不敢跟蹤,更不可能知道玉臨風要去哪?要干什么了?你說這敖宇從哪里知道的。”
“青丘玖月轉交的情報!”
陸爾脫口而出,然后有些不信,連忙將陸爾手里敖宇的那份‘周記’給奪過來,然后詳細的觀看了一邊,剛剛他嫌蠅頭小楷看起來不舒服,加上白總指揮使他的智囊又在身邊,所以他就掃了一眼大概,可現在白總指揮使分析出這么多的東西,他想要確認一下。
然后確認之后,發現白總指揮使分析的,真的是一絲一毫都沒有錯。
“這特么今上的手段也太糙了吧,跟個直腸子一樣,連個彎都不拐嗎?”陸爾有些不確信的疑惑。
沒法不疑惑,從敖宇的周記看來,這特么青丘玖月背后的勢力,出手的也太明目張膽了,絲毫不顧及三公,連點煙霧彈都沒有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