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宇看老王半天不回話,忙不迭的又湊進提醒道,“咱倆一起來的啊!我是跟您混的呀!”
聽到這句提醒,老王很想啐一口吐沫給敖宇的臉上,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什么叫你是跟我混的?
你這是要把老王我也拉進玉臨風的案子里啊!
你這話傳出去,我特么還活不活、混不混了。
“別別別,可不能這么說。”
老王連忙擺手不承認,“來是一起來的,走可沒法一起走啊,而且也沒有什么跟誰混,不跟誰混的,都是同事、兄弟。”
這句話最后的兩個詞——同事、兄弟,老王語氣是非常的強調。
同事?兄弟?
現在你和老子扯這些,當初你拉老子來這清水衙門的時候,可特么的沒有扯這些啊!
不過敖宇也知道,他就是在言語上讓老王承認帶他走(怎么有點gay),其實也沒有用。
如今他正在風口浪尖上,能不能走,還得看打更人衙門上面的想法。
不過言語對事實是沒有用。
可是對心情卻是非常有用的啊!
逗逗老王解解悶,為接下來孤單的打更生涯,留個美好的回憶也好啊!
不過美好的回憶留這么也差不多了,而且看老王那慌張的模樣,再逗下去就要哭了。
這丑逼要是哭起來了,自己晚上估計睡不好覺。
那畫面簡直是幅世界名畫。
所以敖宇拍了拍老王的肩膀,道“開個玩笑而已,那么緊張干什么!我還能不知道昨天晚上惹了多大的風波嗎?放心啦!我不會亂說的,我剛剛就是有些舍不得老王你啊!和你逗逗悶子呢!
我好像記得,我還欠你一頓早飯錢呢!
你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請回去。
不如你和上面提一提,帶我一起回兵馬司?”
知道昨天晚上惹了多大的風波,你特么剛剛還亂說!
有這么逗悶子的嗎?嚇得老子差點都縮卵了。
而且都這個時候了,你特么還和我扯什么二十個銅板的早飯錢?至于嗎?
再說了,你那是回請的語氣嗎?
今天早上的事情,你晚上就和我用上‘好像記得’這個詞了。
你是魚嗎?
只有七秒鐘的記憶!
“什么欠不欠的,都是一個馬勺里攪飯吃的兄弟,過去的就過去吧,都算了。”
老王大氣的揮了揮手,表示今早的早飯錢一筆勾銷了。
“真的?”
敖宇表示很開心,然后伸了個大拇指,開口道“王兄大氣!”
然后敖宇就著大氣這個品德,給老王嘮了一大堆廢話。
老王在一邊聽得只覺得內心一陣煩躁。
好特么煩啊!
當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拉了這個玩意一道走了呢?
惹了天大的麻煩不說。
還特么這么會嗶嗶,簡直了!
老王現在直覺得,自己有種找條dog,進行一下生殖隔離的學術交流的感覺,簡稱——日了狗了的感覺。
有了這種感覺,老王已經不想聽敖宇繼續廢話了。
于是擺擺手道“老弟啊,哥哥不能和你多聊了,得去和司長遞調令了。”
老王當初從兵馬司調過來時,是平調,官位并沒有降低,還是百戶。
不過打更人衙門的百戶,其實和底層差役干的工作沒有什么不同,都是巡夜打更。
不過如百戶這種級別的調動,那就需要向司長提交調令了。
說完,老王扯開敖宇抓著自己衣袖的兩手。
撒開丫子就往外跑,根本不顧敖宇在身后的叫喊。
“失去理智了?這心理防線也太脆弱了吧!”敖宇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