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依舊是人皇宗為尊。
龐廣達(dá)也是突然考慮到了這個問題,而且他身為羽化宗的掌門,從成為四絕開始,他還沒有去過人皇宗。
當(dāng)然,他并不想去。
自然,人皇宗也不歡迎他。
不過,面子上還是要走一趟,否則指不定人皇宗的一些老古董各種折騰事。
那樣的話,反而讓人不爽。
這一趟,龐廣達(dá)只帶了大黑,就算李挺也留在了羽化宗。
羽化宗上現(xiàn)在有第一云霄、藍(lán)囡囡、王解魚他們在,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會出什么變故。
唯一的一次前去,還膽顫心驚的。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關(guān)系網(wǎng)在那擺著呢!
如果自己真的死在了人皇宗,刀圣是擺設(shè)?第一云霄這大公子是擺設(shè)?
故此,龐廣達(dá)想的非常周全。
前后的變化,也讓他徹徹底底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實力走遍天下,沒實力夾著尾巴滾蛋?!?
“真是很久沒有出來這么閑逛了?!?
龐廣達(dá)飛了一天,在距離人皇宗還有一千里不到的時候進(jìn)城了,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有點(diǎn)懷念這種感覺的。
想想自己很久以前和白夭夭街頭各種挑釁人打自己,就為了掙點(diǎn)錢。
再看看今日,他已貴為一門之主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不知不覺都那么長時間了?!?
龐廣達(dá)感嘆一聲,心中有些悵然。
尋一酒館,倒是想安靜的喝上一壺酒。
無他,就是想靜靜。
看著外邊的人來人往,這讓龐廣達(dá)覺得,似乎每一個世界都是這樣。
人來人往,人去人走。
歲月匆匆,白駒過隙。
人人都知道不管怎么折騰,一輩子到頭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可他們還是要折騰。
這些年,龐廣達(dá)的心性也沉淀了幾分,沒有那么吊兒郎當(dāng)。
“要說這天圣宗內(nèi)門弟子的派系之爭,那可是有得說了?!?
有說書人于酒館中心處賣著關(guān)子。
龐廣達(dá)恥笑一聲,有時候也挺佩服這些人的。
小道消息不敢說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而這些說書人往往說的就是這些。
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他們的消息渠道來自哪里,或許是來自某位天圣宗的外門弟子,又或者是他們道途聽說。
總之,進(jìn)行總結(jié)之后,就成了說書人的‘談資’,也是他們生活的資本。
“天圣宗內(nèi)門弟子中有四大派系,那個個來頭極大。”說書的是一位山羊胡老叟,他很得意。
“這誰不知道?驚龍、獠牙、滄海嘛?!庇芯瓶蛽u頭不屑,“你這可什么都說不成,賺不到什么錢?!?
“嘿,你說的這都是老黃歷了?!?
老叟笑道“現(xiàn)在還有一個絕仙呢,那絕仙雖然說是曇花一現(xiàn),但是老大卻是個人物?!?
“絕仙?沒聽過啊?!庇惺晨驮尞?,“你這老頭是胡謅的吧?”
“胡謅?”
“哈哈?!?
老叟大笑,“這絕仙的老大入門不過月余,到現(xiàn)在也就才幾年的時間,只不過東土的事情很難在中州傳開罷了。”
他說到這里,就不說了。
有食客不耐煩了,這也是說書人的伎倆,不吊你胃口,哪里有錢拿?
“趕緊說。”一位大漢將一錠黃金扔了過去。
老叟頓時欣喜的收起,“這絕仙的老大,相信你們也不會陌生。我們中州四絕之一的羽化宗掌門龐廣達(dá),就是絕仙的老大!”
“開什么玩笑!”有人拍桌子不滿了,“這也太能胡扯了吧,那龐廣達(dá)我以前也聽過你們同行說過,說是師尊是幽冥閣的太史武極吧,這怎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