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平日里瞧見沒有,而平蒼候原本的意愿就是期望著女兒可以嫁入大皇子府,進不了端王府好歹也能做個皇子妃,別說是恨上你,恐怕是厭惡死你了吧。
這對夫妻本就貌合神離,又對你看法不一,又怎么可能會真正的和諧共處,白頭偕老呢。
聽說前兩日好像是為了李煙并不愿意與攝政王府來往,兩個夫妻之間還大吵了一架,驚動了一院子的仆人,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把京城里鬧了個地朝天……”
景西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那關(guān)自己什么事。
“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哪有夫妻之間不打架的呢,既然打起來了總要有個緣由不是什么時候,這七皇子府竟然與攝政王府有往來了?
我記得無論是前兩日發(fā)生的事還是這兩日發(fā)生的事,都沒有任何交集呀,怎么就打起來了?”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當真不知道?”聶合非強行忍住了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沖動,人家為了她的事兒都要打起來了,某位當事人竟然還是不知道的,這傳出去才是真正有趣吧。
景西有幾分無辜的聳了聳鼻子。
“本就在國殤期間有那么多的事要處理,我哪知道你說的究竟是哪一個?
更何況,我這兩日,本就很忙,自然無暇顧及這總說得過去了吧……
別賣關(guān)子了,快告訴我吧,究竟是什么事會讓這兩人之間起了爭執(zhí)……”
“呵,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馬上就快要到夏天了,正好瞧著就快是你的生辰,王爺自然是要操辦的,不同于往日,如今你也算是諸多皇親貴戚之中的長輩,自然若是真的為你大操大辦的話,這提前下了帖子的王公大臣,公門侯府都是要過來人的,自然舍不得送一些禮物過來。
夏稚從禮數(shù)上來講,這禮物自然是少不得太過于俗氣,自然又拿不出手,畢竟攝政王如今權(quán)勢滔天,這攝政王妃的生辰那些人是要備了厚禮來的,李煙雖然出身于平蒼候府,但是見識淺薄,所以就并不同意這一說法,自然便打了起來……”
聶合非說著說著才想明白剛才自己說了什么,想要把話收回,恐怕已經(jīng)是來不及的,不由得暗自惱怒。
這事情王爺本身是交代不許告訴王妃的,到自己這里可好了,幾句話的功夫便已經(jīng)說了個什么都不剩了。
景西看著他又急又氣的樣子,便知道他是說錯了話。
瞬間明白王爺這陣子為何會如此繁忙,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難怪忙的一天不見人影一般。
聶合非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確有十分尷尬,只好掩面喝了幾口熱茶。
“軍中還有事,我就不多留了。告辭。”
等到那一段時間一樣風度翩翩離開之時,主仆二人對視一笑,忍不住發(fā)出了一陣哈哈大笑之聲。
“不是吧,怎么說著說著自己就把話給說漏了呢?我方才瞧著都是十分尷尬,平日里口風嚴的很,那可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如今可好,竟然一不小心把話透給了我們王妃,這下子我們終于知道王爺這兩日究竟在忙什么了?!?
秋兒頗有幾分欣喜的手舞足蹈起來一旁的丫頭也透著幾份開心,無論王爺身處于任何的地位,只要是王妃好,這些人自然開始歡喜起來。
景西沒好眼色的瞪了她一眼。
“瞧把你們幾個高興的,多大點事兒啊,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不過是個生辰而已?!?
“切,我高興才不是因為王妃的生辰,而是某些人可終于自討苦吃,那時候盯著我們王爺?shù)难凵?,就有幾分不好,什么侯府嫡女就是個浪蕩貨色……”
春兒嫉惡如仇的性子,這幾年倒是與秋兒有一些像了,這丫頭什么話都敢說,真是不嫌害臊的。
“就知道你們幾個小丫頭嘴上不饒人,又是個最愛闖禍的,行了,也別說什么了,去把我前兩日才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