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二郎的人馬,今次終于是對上了!
李二郎,黨項賊人馬上就要來了,你和你的同伴,馬上隨某撤離。
到了安川谷就安全了。
這賊子可兇猛的很,等會就來不及了!
呀,李二郎要是不信,看看這是趙二爺給某發(fā)的管事腰牌!”
葛大梁見李賢依舊停留在原地,以為他不相信。說完話,嘿嘿一笑,還拿出了個小小的腰牌,單手一擲就送入了李賢的懷里。
小巧的腰牌上,有一個精致的楓葉花紋,上書趙字,確實是趙家專有定制的,大宋別無二家能夠仿制。
他過涼州的時候,又給趙家老舅去了一封,言之他要往西州回鶻而去。路上還在思考來就為何一直沒有動靜,誰曾曉得人家早就安排妥當了。
老舅這次總算是靠譜了一會!
其實,趙家能在大宋西北做這么大的生意,又怎么會不自己養(yǎng)一對馬賊為自己保駕護航呢?甚至連黨項內部,說不定都有趙家老舅以利收買的人!
人生在世,許多人不都是為了錢權勞累一生嗎?
李賢騎馬前行數(shù)十步,把腰牌還給了這個叫葛大梁的漢子,學著葛大梁方才的樣式,抱拳道“還請葛兄勿怪,此行有勞葛兄親自前來!我們這就撤離!”
回到曹琮身邊,李賢把大致情況給曹琮說了下。
曹琮并未多問,一揮手,眾人便圍攏而來,和著馬賊往南走去。但暗地里,對于葛大梁的防備絲毫沒有松懈。葛大梁看似和李賢相熟,誰又知道他有沒有包藏禍心?
跑了大概有五里,由于和馬賊一起行進,速度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正是這一慢,讓那黨項人的距離更加拉近了!
“曹兄,葛兄,我們這樣干跑著也不是那么一回事,這百十號黨項人如此窮追不舍,這么下去,早晚追上來。
前方有片矮丘,不如在那里埋伏一波,把黨項人給拿下來!”
李賢忽的建議道,不是他不想跑,而是聽過葛大梁解釋后才知道,安川谷距他們尚有十五里。到那時,兩方鐵定相遇交手。
趁著此時大家都還有些氣力,己方加起來也有一百九十個人,兩倍于黨項人,只要研討好戰(zhàn)法,未嘗不能一戰(zhàn)。
另一方面,李賢也想就近看看黨項騎兵的戰(zhàn)力如何?卻能把大宋打的落花流水!
正于李賢身側不遠處的曹琮聽到后,點了點頭“我正有此意,我手下的十幾個兄弟,各個都不是孬種,就看葛兄弟如何?”
葛大梁一聽到“孬種”兩個字,心里的情緒就被激發(fā)起來。
“戰(zhàn)就戰(zhàn),某葛大梁也不是沒和黨項人交過手!
李二郎不是外人,實話實話,不是某葛大梁膽怯,依照某手下一百九十號人,想要把一百號的黨項人留下,難度甚大!
到最后,我手下的兄弟鐵定會死傷慘重!”
李賢抬頭望了眼左右零散的馬賊,心知葛大梁沒說假話。依靠馬賊無組織無紀律的各自為戰(zhàn)模式,打起來了損失大半不說,就算勝利,也是慘勝。
而且,獲勝的概率太小了!
除非這群馬賊敢于拼命!
拼命?!
李賢雙手拿著韁繩,后回望一眼,就著風聲向葛大梁道“葛兄,你既信得過我老舅,也應該信得過的。可愿把二百個兄弟,交給我曹兄弟指揮?
此外,勞煩你給其他兄弟傳個話。就說我李家小郎說了,今次誰能殺一個黨項人,我李家小郎獎賞他五百貫!陣亡者,我李家小郎撫恤一千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