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閑心中一顫,也聽不清背后那人說什么了,總歸是罵罵咧咧,什么哈麻皮瓜娃兒之類的,大約是搶了人家的靈力,被咒了個祖宗十八代。
這些靈力直接涌入陰陽球中,直接轉(zhuǎn)化為天神道神力儲備起來。
感受到體內(nèi)的變化,姜逸閑又是驚喜又是蛋疼,喜的是這天神道的陰陽球確實厲害,比那些什么北冥神功還是要猛,雖然還不知道它的使用機制和怎樣能吸取別人的靈力,但終歸還是知道了這一個特技,而蛋疼之處也來源于此,蜀山不管怎么修,始終是增加實力為基礎(chǔ),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有這種能力,或者某一天莫名其妙搶了別人的功力,那分分鐘別人不得給自己滅了?
所以他跑得飛快,所幸后面那人也沒什么殺氣,后來就不追了。
從祠堂中追出來的人先是破口大罵,但蜀中人大多是刀子嘴豆腐心,直來直往,他在蜀山是個異人,很少與這些弟子接觸,要么在祠堂里,要么就云游天下。他追出來是因為這些靈力被這人“搶走”,這本來不是什么大事,畢竟他也知道新晉弟子也多,說不定就是不知道規(guī)矩的新弟子來祠堂門口修煉,把他從酒中提煉的靈力給吸走了。
他追出來,心里自然是有點煩躁的,畢竟他在提煉靈力這事上還不熟練,今夜就想將他辛苦釀造的靈酒做個試驗,提煉靈力之后注入其他酒中,看味道會不會更加香醇,哪里想有個這么不長眼的,敢來“搶”靈力。
煩躁歸煩躁,畢竟也都算他弟子,一下子吸收這么多靈力,尋常人必然經(jīng)脈爆裂而死,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出來了,打算給這不長眼的小子散功,結(jié)果卻看到這偷功賊連摔帶跑,完全不帶喘的,那模樣,簡直比自己年輕時候偷酒被發(fā)現(xiàn)還跑得快,不由嘖嘖稱奇。
他捋了捋早已花亂的長髯,自語道“龜兒子溜得飛起。”不過心中煩躁已經(jīng)去了大半,雖然浪費了一壺酒,但相比一條人命,也不是什么大事。
說罷大搖大擺地回了祠堂,心里還在想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弟子,修為竟有這般深厚了,看來自己也得多出去走走,算算也有很長時間沒去看看這些弟子了。
另一頭,姜逸閑也是上演了生死時速,直到確認(rèn)了身后那人再沒有追來,這才放緩腳步。
經(jīng)過這一波小插曲,他終于遇到了一個打更弟子,在對方狐疑的面色下,問到了回宿舍的路……
翌日清晨。
上官云被躺在床榻上的姜逸閑嚇了一跳,只見自己這位室友蓬頭垢面,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摧殘,便小心翼翼地推了推姜逸閑。
“姜兄,再不起可就遲了。”
姜逸閑昨夜歸來后洗漱一番倒下就睡,奈何上蜀山第一天就如此“充實”,當(dāng)真是身心俱疲,噩夢中他又見到那個被他搶了靈力的人,正無止境地追殺他,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他,正在噩夢中的他驀然驚醒,映入眼簾的正是上官云的臉。
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
姜逸閑一拳就轟了上去。
上官云駭了一跳,連忙退后三步,方才穩(wěn)住身形。
“姜兄,是我,是我,冷靜,冷靜啊!”
姜逸閑這才從睡夢中徹底醒過來,就差一句孤好夢中殺人了。
上官云悻悻道“姜兄經(jīng)常做噩夢?”
姜逸閑揉揉太陽穴,腦海里閃過昨天的各種奇遇,答非所問“上官兄,你對女人有何看法?”
上官云也不知道姜逸閑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他想也不想“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當(dāng)然是兄弟重要。”
姜逸閑嘴角一抽,當(dāng)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
上官云見姜逸閑的臉色很玄幻,又補充道“倒不是看不上女弟子的意思,我這輩子就不打算娶什么夫人,一個人逍遙天地間,豈不快哉?”
姜逸閑臉色終于正常了點“那你父母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