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誠見一次上了兩人,非但沒有阻止的意思,還起哄道“這次有意思多了,一來來一雙,還是一對雙胞胎,打啊,快打啊,可別是一對花瓶!”仿佛他才是觀眾里面最激動的那一位。
文英惡狠狠地瞪了查誠一眼,轉過來冷聲對東方輕裳道“我姐妹二人向來形影不離,上臺比斗自然也是如此,若是你怕了,大可以投降,免得別人說我們以多欺少。”
姜逸閑揉了揉太陽穴,以緩解這劇情帶給他的不適,文英話音朗朗,幾乎是等于把話說死了不算,還附帶挑釁技能,先前被抬出去的是三個男弟子,現在是三個女人同臺,要知道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對待同類,善意率是很低的,很低很低的……
果然,東方輕裳一抬手,止住了文英的話語,示意她可以出招了。
姜逸閑拉著上官云“上官兄,待會要是她兩姐妹有恙,你可得出手相救啊。”
上官云答應地很干脆,但姜逸閑仍是有些不放心,他打定主意,只要文英敗象明顯,他就代表文家喊停舉白旗認輸。
另一邊,在臺上的文慧也有些生氣了,她性子柔和,知書達理,但不代表她不懂得如何尊重人,這些都是從小一點一滴從家庭中受到的教育,一種對萬事萬物都保持敬意的心境,正合了上善若水厚德載物的宗旨。
這個人渣誠帶著東方輕裳,囂張至極,視在場所有人于無物,尤其是那個人渣誠,在她看來就是在肆無忌憚地踐踏別人的尊嚴,這讓她很不喜。
就像以前在小鎮的時候,許多人都會欺負那個不愛說話性格內向的姜逸閑,這種強者對弱者肆意凌辱的姿態,又觸動了她心底那條看似若有若無的底線。
文英文慧對望一眼,相互頷首示意。
文慧取出一部長琴,一手挽起長裙,在地上墊了個席子,席地而坐,將長琴擺在身前,右手輕輕撥了一撥琴弦,隨后用雙手壓下。
“姐姐,開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