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異常清凈,沈月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沒有一個人再來煩姜逸閑,就連手握姜逸閑一手資料的南宮婷也沒有再主動來找姜逸閑。
日子就這么過了三天,蜀山正式開課。
精英弟子一共分兩個班,文英文慧與上官云在同一個班,姜逸閑則在另一個班,這一點是讓姜逸閑沒想到的,原本以為文員外既然能把自己搞到那么好的宿舍,應(yīng)當也能走個后門什么的。
文員外自然是有這種本事的,但他老人家沒想那么多,他也是蜀山光榮畢業(yè)的一員,知道新晉弟子的學習流程,不管在不在同一個班,相處時間總是課后多些。
姜逸閑倒不在乎,相反,沒有熟悉的人,就沒必要增加社交負擔,他從進入教舍的第一刻起,就異常低調(diào),坐到了最后一排,不知道精英弟子中見過他的少還是一切以學習為重,大家都沒有太注意他,只有寥寥幾人將他認了出來,知道他與二先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在嚴肅的課堂氣氛下被壓了下去。
第一節(jié)課是內(nèi)修課,的教習是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也不知道是哪位長老,只說了自己的姓,極為低調(diào),但傳授的修行經(jīng)驗卻讓每個弟子都聽得津津有味。
從引氣入體到靈力調(diào)用,他只將個大概,點到即止,卻讓眾弟子極為受用,好似給在修行路上開了另外一扇窗。
姜逸閑聽得極為認真,他嘗試用這位老先生的法子將靈氣吸入體內(nèi),不過這些靈氣并不像老先生說的那樣,幾經(jīng)吐納化為靈力,反而入泥牛入海般被陰陽球吞了干凈,不由眉頭大皺。
照這么下去,所有靈氣都變成了神力,那蜀山那么多精妙法術(shù)和功法,還學不學了?這些功法可都是用靈力催動的,總不能用神力催動吧?就現(xiàn)在這點神力,任何功法也耐不住耗的,當然,遇見東方輕裳那樣的充電寶除外。
他這么想著,陰陽球開始逆轉(zhuǎn),很不情愿地吐出一大股靈力,轉(zhuǎn)瞬將整個丹田氣海填得滿滿,就差遍布每一道經(jīng)脈了。
姜逸閑又驚又喜,敢情神力與靈力還能相互轉(zhuǎn)化,依照靈力與神力的轉(zhuǎn)化比,豈不是相當于多了一個超級靈力儲備?原來天神道神力還能這么用啊。
哪想到天神道神力似是極為不滿,又將整個丹田的靈力吸了回去。
這一下把姜逸閑給逗笑了,這天神道神力還有脾氣,看不上這天地靈氣,你神氣啥啊,你還不是人靈氣轉(zhuǎn)化來的。
天神道神力似乎極為不滿,一下子將整個教舍的靈氣吸了個精光。
在座的都是精英弟子,對靈氣的感知不比同輩人差,見狀齊齊朝他看來,還在講臺上滔滔不絕的老教習驚異地望著他,再三打量,見他沒有一點被磅礴靈力撐得不適的樣子,這才開口提點。
“年輕人切不可操著過急,免得暴體而亡。”
姜逸閑哪里想得到天神道神力這么人性化,像個愛搞事的小媳婦,趕忙起身表達歉意:“謹遵教習教誨。”
老教習別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姜逸閑坐下后卻越來越覺得有趣,天神道功法隨著神力的增長,自身有著神奇的變化,好像活了一般,對自己這個“主人”皮得很,對敵人卻極為霸道。
就在這樣有趣的課堂下,姜逸閑一步一步去感受著天神道神力的玄妙,一天下來,他經(jīng)歷了四門課程,卻都對天神道神力的理解有極大的幫助,甚至對上官云的功法招式都有了新的見解,心情也不由得暢快起來。
下了課,結(jié)束了一天的課業(yè),姜逸閑立馬起身去找上官云,想告訴他自己見解,不過剛走出教舍門,就被人堵了。
姜逸閑滿腦子都是功法招式的新見解,低著頭走到門口,卻發(fā)現(xiàn)一雙腳擋在他面前,他沒多想,朝左一步,想繞開這人,不曾想這人也是朝他左邊挪了一步,擋住他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