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個人……簡直讓我欲仙欲死啊……”
太陽早已落下山頭去,童磨獨自走在山林之中的一條羊腸小徑上,他的身子如同醉了一般的在左右搖晃,
他的手中,抓著一只半米多高的黑色壇子,壇子中是散發著異香的稀血。
這稀血,便是前段時間周言劫掠獲得的三壺超稀有稀血的源頭。
至于這壇稀血的來歷,那就要從半年多前童磨遇到了一對三胞胎姐妹說起,
那是三個美若天仙的少女,在回家的途中慘遭童磨的毒手,或許是因為她們的血液實在是太過于珍貴,童磨不舍得一次性喝完,于是他將絕大部分都封存在了壇子之中。
而如今,昔日的童磨已然成為了鬼舞辻有慘的炮灰,這些血便成為了讓他變強的最大助力,沒有必要繼續存著了。
沿著小徑走出了幾百米后,童磨擦去了嘴角殘留的血痕,隨手將空空如也的壇子丟到了小徑一邊,寂靜的夜里壇子破碎的聲音極其刺耳。
不多時,在他的身后不遠處,一個小個子老頭子從一側的樹林中一躍而出,在他的右眼下有一道如蜈蚣一般都疤痕。
“前鳴柱·桑島慈悟郎參上。”
小老頭說完后如同迅雷一般閃過了童磨的身側,閃電的噼啪聲在童磨耳畔驟然響起,這一刻童磨身子微微一顫。
“多么快的速度啊,”童磨脖子上的冰塊漸漸破裂,顯然桑島慈悟郎的攻擊并沒能傷害到童磨,“只是可惜,你還不足以殺了我呢。”
站在童磨面前的桑島慈悟郎收劍大喝一聲“獪岳!善逸!”
桑島慈悟郎話音一落,兩道光影便閃了出來,
“雷之呼吸·二之型·稻魂!”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
童磨臉上帶著快樂的笑容左右手仿佛只是隨便甩動了一下,沖出來的兩個少年便被重重的擊飛了出去。
“我對小孩子沒有什么興趣呢……”
童磨眨了眨眼睛,看著落地之后的獪岳和我妻善逸。
“我我我……我早就說過動手……沒……沒用了!!啊啊啊,我感覺我要死了!師兄快救我!!!”
說話的一個黑發中短發的少年痛哭流涕的抱住了同樣被童磨一招擊飛的獪岳,拭去嘴角鮮紅的獪岳極度不爽,一用力便甩開了我妻善逸。
“廢物!”
甩開我妻善逸后獪岳握住后背日輪刀刀柄,又一次閃身沖向童磨。
“雷之呼吸·三之型·聚蚊成雷!!!”
“噗!!!”
依然是一瞬間,在獪岳出刀的一瞬間他的胸口便受到了童磨的重擊,獪岳只覺得口中一甜,整個人便如脫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
“看來你并不是一般的鬼……”桑島慈悟郎掃向到飛出去的獪岳,右手握住了腰間的劍柄,“獪岳照顧好善逸!這個鬼交給我!”
“哦哦哦~我可不是一般的鬼哦~”
童磨從腰間摸出了金色的扇子怪笑著轉過身來,他用金扇遮住了自己的嘴唇,那雙彩色的眼眸看向身材矮小的桑島慈悟郎。
當桑島慈悟郎看到童磨那雙彩色的眼瞳中的字時,握著刀柄的手禁不住顫動了一下……
“十二鬼月……上弦……第二……”
遠處被受了重傷的獪岳萬般嫌棄,不斷哭鬧的我妻善逸聽到桑島慈悟郎這句話后即刻停止了哭泣,他就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
我妻善逸的金手指便是擁有超強的聽覺,除了聽覺器官高度發達之外,還能通過而過分辨人與鬼,以及他們的情感。
而這一刻我妻善逸聽到的,是師傅桑島慈悟郎的恐懼,這位曾經的柱害怕了。
“產屋敷家的柱啊我已經吃了很多了,不過我對老人一般沒有什么興趣。也罷,殺了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