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能夠找得到有慘,那么很多的問題都能解決了。”
京極屋中的周言翻看著一本小冊子,上面是某個大師用筆墨記錄了京極屋歷代的花魁們的模樣。
“大人……那個有慘……似乎和緣一零式大人之間有著某種聯系……”安佛忽然開口,他頓了頓,“但是不是那種直接的聯系,而是間接的聯系,一種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聯系……就好像是大人您和緣一零式之間的聯系一樣。”
周言看向安佛“緣一零式的身體之中除了流淌著我的血,同樣也流淌著有慘的血……這就是聯系的本質吧?”
安佛點點頭“是這樣的……所以我覺得有慘的死活,可能會關系到……繼國緣一的死活……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想,我覺得大人您的血和有慘的血,能夠起到一種平衡的作用。”
周言看著安佛,他早就知道這小子的小腦袋瓜里裝著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說直白一點就是這小子智商很高啊。
看到大人眼神中的求知欲,安佛笑了笑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大人,我覺得您和有慘的血起到的這一種平衡,就像是西方人那種束縛正負兩極電荷的匣子,讓他們能夠和諧的生活在一起,產生有用的能量,達到能量守恒……
大人您和有慘的血就是那個匣子,一旦沒有了匣子,后果可想而知。”
周言聽著安佛這一通話語有點懵逼……怎么感覺自己在上物理課呢?
還有,這小子的想法也太前衛了吧?自己好像沒有讓他接觸過西方的那些東西吧?他怎么知道的?
吐槽歸吐槽,周言很快便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正在追蹤有慘藏身處的自己的分身,他距離有慘的藏身地此時不過二十公里路。
如果那個自己真的沒有猜錯的話,用不了一個小時的功夫,自己就能親自過去見到有慘那個混蛋了。
自己一定要親手廢了他。
周言思索之余,安佛看大人思想拋錨了,于是將視線轉向窗外,看著樓下熙熙攘攘哀怨的人群自言自語“怎么這么多人呢?”
周言的思路被打斷,他看向安佛,又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街道……
有個錘子的人,整條街空蕩蕩的。
安佛又瞥了一眼窗外,人還是那么多。
……
漆黑危險的山路之中,周言的分身和緣一零式在飛快的奔走著,一路卷起的都是塵霧和草屑。
“應該跨過這座山就是了。”周言奔跑之余看了一眼手表。
本來周言大可以讓鳴女直接送自己過來,可是周言腦子里出現的那份殘缺的記憶里卻顯示了這一條路和途中的一些記憶殘破的景象,周言生怕被鳴女直接送過來到半路記憶就斷了,那時候可就功虧一簣了。
所以周言全程用兩條腿跑路。
“黑云·炸!”
周言話音剛落,一朵黑云從天而降,周言見狀迅速后撤,緣一零式毫不畏懼,手起刀落,只看一陣火焰騰飛,那朵黑云便不知所蹤。
隱藏在暗處的青云歸此時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在往外冒……
剛才他還沒注意到鬼舞辻無慘身后跟著的繼國緣一,這下好了,一次性碰到倆!
想到這里青云歸匆忙一躍跳上了白云,飛射而出。
“是一只鬼。”緣一零式的夜視能力相當了得。
“嗯……繼續走,那只小鬼不敢做什么的。”周言說完和緣一零式繼續邁開腿飛快的在山間小路上奔走著,剛才那一招周言熟悉,青云歸嘛。
這小子遲早是我周言的盤中餐。
兩人剛走,望日砂和零余子便撲騰一下從天上掉了下來,望日砂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掀起了一陣灰塵,而零余子則是摔在了他的肚皮上,還向上彈了一下。
兩人是一臉的懵逼……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