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和繼國騰輝二人聯(lián)手戰(zhàn)猗窩座,卻讓猗窩座此時略微顯得有些狼狽,而伊黑小芭內(nèi)和甘露寺蜜璃的及時趕到,讓猗窩座的情況更加糟糕,數(shù)次險些被砍傷脖子。
望日砂在亂戰(zhàn)之中援助猗窩座,繼國騰輝放棄對付猗窩座,轉(zhuǎn)而將視線看向了望日砂,這個昔日自己的兄長。
“騰戰(zhàn)哥……”
繼國騰輝說出了面前這個高大男人的名字。
望日砂毫不猶豫的將日刀橫劈向了繼國騰輝,但是他的攻擊卻被繼國騰輝左臂所握的日輪刀轟然阻攔而下,
“我是……騰輝……你的弟弟。”繼國騰輝嘗試著想要和望日砂溝通,
可是透過望日砂那雙此時略顯兇惡的眼神中,他并沒有看到望日砂有意識到自己所言的跡象。
繼國騰輝長長的嘆息一聲,將目標放在了望日砂的脖子上。
只有將他斬首,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
小不點的攻擊速度愈發(fā)的快,在過去十分鐘的交戰(zhàn)過程之中,小不點的速度和力量在快速的增長,如果緣一零式不用心和他打,甚至有被斬首的危險!
“他是……我的。”
黑死牟緩步走來,在小不點的日輪刀劈砍向緣一零式的過程之中,三個殘月刃將小不點的攻擊擋開,
接著黑死牟瞬步從小不點的面前閃過,小不點迅速揮刀,隨著幾聲清脆的碰撞聲,小不點接連后退了好幾步,
他驚詫的看向黑死牟……面對一個緣一零式已經(jīng)讓自己有些疲憊了,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
“日之箭法·一之型·嘯天!!!”
一年的打磨之下,云原優(yōu)子的箭術(shù)技藝也已經(jīng)快要趕上曾經(jīng)的師傅繼國騰子,她的一間射出,轟然將數(shù)十只鬼的腦袋擊碎!
可是最終,她的箭卻停在了安佛的面前。
安佛靜靜的看著面前這支被自己握在手中的箭,只聽嘎吱一聲,那支羽箭便被安佛折斷。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接著掃視著整個戰(zhàn)場“大人……應(yīng)該會允許我戰(zhàn)斗了吧?”
“哈!”
村田的日輪刀橫劈向了安佛,安佛迅速向后一彎腰,那把日輪刀便砍空了,緊接著村田也因為砍空之后的慣性一個狗吃屎向前栽倒了過去,屁股高高翹起。
“嘖嘖……鬼殺隊。”安佛憐憫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村田,跨過他朝著前方走去,
剛走了一步,又是一支羽箭飛射而來,安佛輕輕一揮手,強大的沖擊力憑空奔涌而出,羽箭飛來方向的不論是鬼還是人,這一刻都支離破碎,如同安佛第一次在周言面前展現(xiàn)出的血鬼術(shù)一樣,
只需要一拳,他便能通過某種奇怪的方式展現(xiàn)出數(shù)十拳的威力。
周言和炭治郎的纏斗還在繼續(xù),兩個人如同火炮一般的在距離主戰(zhàn)場上百米遠的山巒之中飛速的來回沖撞著,激起了一團又一團的爆炸波,
終于,在一次二人齊齊將拳頭擊中對方的面部之后兩人朝著兩個方向倒飛了出去,
周言撞在了一塊巨巖之上停下了倒退的身子,他落地后踉蹌著站了起來,帶著慘笑擦去了臉上的血跡,他肘部的兩把日輪刀,第一次在戰(zhàn)斗中被折斷;
而炭治郎,此時的日輪刀也已經(jīng)被損毀殆盡,但是他的額頭的傷疤,變成了一朵火焰般的斑紋攀附在他的臉上,他的那雙和自己同樣殷紅色的眼睛,也能夠看到另外一個世界——
通透世界。
他能夠清晰的看到周言的每一次動作,每一塊肌肉的運動,以至于現(xiàn)在能和周言勉強打個平分秋色。
“沒想到,沒想到。”周言拍了拍手,看著遠處的炭治郎,“你最痛恨的鬼,居然就是你自己。”
聽到周言所說的話之后炭治郎愣了愣,接著再次露出憤怒的面容“鬼舞辻無慘,你才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