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治拿出的酒很快就被喝完了,巴基喝完之后就忘了酒的味道,只記得自己很開心,舉著酒瓶喊道。
“亞麻,你帶上你的哥哥,我們走去喝下一場吧!”
亞麻立馬伸出手,準(zhǔn)備拿手把威爾治捧去酒館。
威爾治趕忙往后退了一步。
“亞麻你先去吧,畢竟你這么大的體格要找一個坐的地方可不容易,我和這位朋友等會就到。”
亞麻又看了看巴基,但巴基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看著他。
“那好吧,你們趕快來哦。”
說著便朝酒館的方向走去,不時回頭看看巴基和威爾治。
威爾治拿著他那個拒馬往前挪動,一邊走一邊說。
“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吧。”
還沒等巴基開口,他便開始說故事了,絲毫不給巴基拒絕的機(jī)會。
“我的家鄉(xiāng)是在一個很大很大的陸地上,大到我只能吃別人的口中才知道大海。
小時候我的家鄉(xiāng)遭受了一次海賊的劫掠,很難想象在海上飄著的海賊居然可以出現(xiàn)在內(nèi)陸,然后整個家里就剩我一個人了。
記得那時候我總是吃不飽,經(jīng)常去和那些和我有同樣遭遇的孩子一起扒餐廳外的垃圾桶。
而不知道從哪來的野狗也是那里的常客,為了確保我們自己能吃飽,每次都少不得和它斗智斗勇。
直到有一天海水倒灌,糧食基本上全毀了,從那以后再也沒人去餐廳了,我們就得經(jīng)常餓肚子。
而我的小伙伴卻做出一個我當(dāng)時無法理解的舉動,他把自己唯一的食物扔給了一只經(jīng)常和我們搶食物的野狗。
之后那只狗就成了我們的晚餐,我們就靠著這個方法走到了海邊,然后各自找到一份可以維持生活的工作,然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巴基不緊不慢的走在威爾治旁邊,和他保持同樣的速度。
“我還以為你的家鄉(xiāng)就是這里呢,沒想到不僅不是,而且你也有一段有趣的童年。”
威爾治冷哼了一聲。
“別打岔子了,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已經(jīng)聽出來我的意思了。”
“你是說我就像那個拿食物藥狗的小伙伴嗎?”
威爾治繼續(xù)往前走,就像他們只是在閑聊一樣,絲毫不害怕這個一人滅一支海賊團(tuán)的達(dá)瓦里希對他做出不友好的事情。
“不然呢,沒有無緣無故的善,我雖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你這種無緣無故又只針對一個人的善,一定是有所圖謀的。”
巴基贊許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人遠(yuǎn)比亞麻說的還奇怪。
“你聽過相由心生嗎?心中有惡的人看誰都是惡的。”
威爾治并沒有反駁,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單靠善良可無法在這片大海上活下去。”
巴基無奈的看了威爾治一眼,隨后一邊看著亞麻的背影一邊陳述了自己的看法。
“亞麻可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他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的未來,哪怕死在去巨人族的道路上,也比在這得不到真正的快樂好。
不管別人再怎么遮掩,也隱藏不住在別人心里他是個異類的事實。”
一直冷靜的威爾治終于忍不住抓住巴基的衣領(lǐng),怒吼道。
“你就是瘋子,和那個人一樣的瘋子,明明待在陸地上那么安全,為什么還要去大海!”
唾沫已經(jīng)噴到巴基的臉上,但他沒有擦拭也沒有躲避,只是直視威爾治的眼睛,平靜的說道。
“失去希望和夢想的人,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微風(fēng)吹動巴基的頭發(fā),面前的威爾治呆呆的看著巴基,眼前這個人的面孔和那個人的面孔重合,那個人也講過相識的話。
巴基和那個人同樣的平靜,但眼中確透露著同樣的堅定。
威爾治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