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給初辰包扎,初顏也不愿繼續(xù)理會這二人,反正有馬車,她們也還有命,行至官道也就安全了。“走了走了,他們不愿報(bào)恩。”初辰止住笑,扯著初顏快走。
不然他真擔(dān)心,初顏要被憋悶死——人是初顏要救的,初辰可沒打算救,他出手,只是因?yàn)槌躅伓选3躅伨攘巳耍瑓s沒被人家在乎,能不憋悶嗎。
至于那二女子,初辰本就沒想理會啊。放著好好的官道不走,走這偏僻小路,除非有目的,比如他。
咳,至于憐香惜玉?不存在的,他冷初辰不懂這個詞。
倆女子看著初辰對她們不屑一顧的模樣,又想到初顏所說,要以身先許就一人一個的話,愣是不敢再開口挽留。
眼睜睜看著初辰與初顏漸漸走遠(yuǎn)。
初顏方才被迷藥嗆了,這會兒也沒完全恢復(fù),只任由初辰帶著,進(jìn)了城。
初辰在明州也有個院子,只是不怎么住,沒什么人,只留了個管家?guī)椭醇摇?
初辰乍一出現(xiàn),管家認(rèn)不出來。一是打扮,不像他的九公子,二是神態(tài),這明顯是受傷虛弱的樣子,也不該是九公子啊。
二人互相看了半晌,初顏將自己靠在初辰肩膀的頭抬起,疑惑道:“這是哪兒?”
初辰不欲多說,只是將手伸到初顏的挎包里,取出玉佩來。
見了玉佩,管家急忙將初辰迎了進(jìn)去。
管家一路帶著初辰與初顏到了正房,這才開始拜見。
初辰抬手:“免了,你去準(zhǔn)備幾個侍女。我初到此地,不必聲張。”
管家俯身領(lǐng)命而去,初辰這才將初顏放好在床上。
挨著枕頭,初顏幾乎是立刻睡著了。
初辰戳戳她的臉:“不是要幫我包扎嗎,這不負(fù)責(zé)任的大夫。”
他說著,語氣輕柔,不似責(zé)怪,滿是寵溺。
見初顏的小臉,與記憶里的相差太多,初辰又滿是自責(zé)。不管怎么說,她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變成這樣的,他有必要還她清白,并將她治好。
也許,需要用一輩子。
“你等著,我去熬粥。”
初辰?jīng)Q心要幫初顏熬粥,至于會不會,做得好不好,他反正覺得不會有問題。
不就是將小米放進(jìn)水里,能有多難。
果然是沒有多難的,初辰就按照水和米一比一的比例放了進(jìn)去,然后生火。
可想而知,米粥太過濃稠,糊了。
初辰大囧,添水,可也掩蓋不了里面的黑乎乎。
“我怎么這么笨,水燒開了肯定是要被米吸收,水應(yīng)多加。可是加多少呢?”
于廚房一事,初辰實(shí)在是不精通,只好慢慢嘗試。
就這么一會兒,前院出事了。
管家?guī)Я算y子,正要出去先買些食材,給九公子做頓好吃的,并順便請人牙子來挑幾個侍女。
還沒出院子,就聽見砰砰的敲門聲。
管家的一驚,心道這麻煩了,九公子回來了,這伙人擾了九公子清凈可不好。
管家去開了門,果然見三四個莽漢,又是來挑事兒的。
“怎么的,這房租交還是不交啊?”一人問著,不耐煩地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的嘆了口氣,第不知道多少次解釋道:“這房子真是我家公子買下來的,不是租的啊,那房契就在官府!”
自打九公子買了房子,小住幾日便離開后,這房子大部分時間是空著的。管家留下看家,因府里無人,他也不怎么出去,有事兒也都是后門偏門走著,是以顯得這宅子沒人。
宅子在外人看來閑著久了,這一伙人就開始來敲門。說是這宅子無人居住,是他們名下的,催著管家交房租。
管家開始是氣憤的,呵斥他們私闖民宅,然后管家就挨揍了。管家的不敢再發(fā)脾氣,便說這宅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