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初辰又要走,白強攔下了道:“你不處理一下傷口?”
初辰心切,尋初顏容不得耽擱,哪有時間理會傷口:“死不了!你派人與我同去!”
他這會兒急躁,并未注意與白強保持平等關系,而是喝令白強。
白強見初辰這副態度,就知道他急著尋人,定不會處理傷口。心道也罷,早點兒找到那人,也好讓他安心。
“好,”說著,他看向那被稱為老大的人,“是哪邊城門?”他問了,馬上去派人尋。
“東,東面。”
那不就是來時的路,初顏……
初辰聽完,再不肯等待,幾乎是跑起來。
白強推了一下那人,嚴肅道:“快跟上,這是你將功折罪的機會!”
他這么說,讓不知道白強和冷初辰身份的這幾個人,完全是蒙圈的。但,想著自己都被人揍了,也抵抗不過,不乖乖聽話還能怎么?
那老大一邊擦血,一邊跟上了。
沒走幾步,就連策劃逃跑的時間都不夠,他就發現白強帶了一隊人跟上來。
見著那些人統一的服飾,以及走出來的位置——距離這宅子最近的白家武館,所謂的老大嚇得差點沒尿褲子!
能夠這么快差遣白家武館的人,這位公子怕是來頭不小!而且,這位公子方才被另一位公子呵斥,那另一位公子的身份是什么?
他不敢問,只是覺得所謂的“將功折罪”的機會,他得好好把握了。
很快到了城門處,初辰四處張望,若非白強身后催著那老大快些,初辰怕是要急瘋了。
“她往哪邊走了?”問關于初顏時,初辰的口氣不復高冷,僅剩急切。
老大指了指右邊:“那,那里。”
說著,初辰就走向右側,卻只見雜草被壓彎了,有些血跡。
“你們傷了她?”他問著,又滿是憤怒。他方才,未見那幾人身上有傷,那這處的血,是初顏的!
初辰看向那人的眸子,帶著猩紅。
老大急忙后退并擺手,生怕再被那人來一拳頭。
“他,他瘦弱,想跑,我們就……不是故意的!她躲閃不及,受傷是在所難免!傷得不重啊,還能跑呢!”而我們就慘了,被迷暈,在這睡了一覺,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這副慘相。
見初辰聽見“傷得不重”時松了口氣,那老大繼續道:“我們也是怕她去那邊,有危險,才好言相勸的。”
趁著那公子心軟,急忙為自己洗白白。
初辰自動忽略這話,沿著血跡尋去。
白強跟在后面,見初辰往前,才對身后的十幾人道:“沿著血跡,四面散開來,找一位……”據說是瘦巴巴的公子,白強知道那是位姑娘,但她穿著男子衣衫,說姑娘就找不到了啊,“瘦弱的男子。”
“是!”十幾個人整齊劃一,分散開來。
這會兒只剩了白強與那老大,那老大才吞了吞口水,弱弱地問道:“不知公子?”
白強白了他一眼:“白強。”
老大被雷劈中似的站在原地,見白強走遠了也不敢動,雙腿還有些打顫。
白強,明州與知府大人稱兄道弟的白家家主繼承人,實權在握,幾乎就是整個白家的主人。明州的大小事務若是他愿意,也能管上幾分。
而他,在白強的地盤收保護費,欺上瞞下,被白強發現了……
另一位公子呢,會不會是知府大人的什么人?
他怎么這么慘,就遇見了白強呢?
不知道,他方才帶路過來,這將功折罪,是不是真的能抵罪啊?
看白強他們去尋人,老大欲哭無淚,心道那小子可千萬別出事啊,這荒郊野外的。
這野外一片空曠,沒什么人過來,是以下午時幾個人公然打劫初顏,也沒人看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