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所以白強讓管家幫忙收拾了客房住下。
第二日一早,初辰醒得早,見初顏還睡著,便動了動繩子,想解開,卻又覺得萬一自己離開初顏再走了怎么辦?
罷了,既然要同生共死,他要做什么也要拖著初顏才是。
初辰搖晃初顏。
初顏迷蒙張開眼,不解地看著初辰,良久才反應過來,昨晚上,初辰將她和他拴在了一起,還……同睡在一張床了?
更甚,她的藥都是冷初辰喂下的——那么喂下去的。
忽略初顏的目光,初辰略撇開頭:“起床洗漱了。”
初顏不想理會,閉眼。
初辰頓覺無力。
這么綁著是真不方便,可,他不敢松開。
想著,初辰繼續昨日的策略,將俊顏放到初顏眼前。
這會兒不喂飯了,初辰若是吻她,初顏總會害羞,總會拒絕,總會說句話吧,總會勉為其難,與他一起起床吧。
初顏的確有些反應,那就是抖了抖身子,并將手放到了臉上,拒絕冷初辰的靠近。
初辰面色有些黑。
初顏還是不講話,初辰覺得著急,只好投降道:“我也不是非要綁著你,但我怕你離我太遠了。”
說著,初辰將初顏的手拉到自己心口:“你不管管我的話,我要失血而死了。”
怕初顏出事嗎,自然是怕的。可初顏鐵了心要出事,初辰能如何?他得想辦法讓初顏有所牽掛。
“我是你的病患,你該不會不管我吧?”
摸到一片濡濕,初顏稍微挪開了手,入目的是初辰心口處的一片暗紅。
初顏的眼眶紅了。
不用說,這是昨日找自己,顧不得處理的傷口。
而自己呢,昨日因為與那幾個人扭打,被弄傷的一點傷口,都被小心處理過了。肯定,也是她睡著以后,冷初辰處理的。
他對她這么好,好到她不想讓他這么好。她不值得啊。
雖然眼眶紅了,但還是不肯講話。
初辰心里著急,面上卻仍舊鎮定,只是頗有些失望道:“好吧,你不管我,我就這么死了好了。”
初辰挪開了些,側躺著,閉上眼睛。
這么躺著,對傷口是不好的。
初顏看他,他也看初顏。
他就等著初顏說句話。
不講話,就是不肯打開心結,他就無從開解她。
真的好難啊。
雖然不講話,但是初顏動了動身子,要起床了。
初辰面上一喜,更顯得因為失血,而有些憔悴。
“我喚侍女來幫你更衣。”
雖然他都與她吻過了,可還沒到肌膚相親的地步,處理傷口也不過是看看她胳膊而已,他很尊重她的。
初顏沒講話,默許了初辰將她扶好,并喊了侍女。
有侍女在,初辰總能放心些,將初顏那側的繩子松開了。但見初顏胳膊沒被勒出紅印來,初辰松了口氣,這才去洗漱。
看著初辰離開,初顏望向侍女。
侍女知道這姑娘很得公子歡心,且有管家吩咐了要好生照顧姑娘,于是侍女不敢大意,上前拜見了。
“奴婢彩玲,伺候姑娘更衣。”
初顏不講話,侍女等了會兒,便自行起身,將昨天放到屋子里的衣服拿過來,小心地幫初顏換上。
但見初顏瘦弱無骨的身子,侍女好一番憐惜,卻不敢說什么,只是放緩了動作。
初辰是不敢放心離開的,所謂的起床洗漱,也不過是要給初顏一點時間梳洗罷了。至于他,他看見院子里的水缸,洗了洗就是。
要說他不講究吧,可是冤枉的很。可要說他講究吧,從前風餐露宿的日子多了,草草洗漱的確不算什么大事。
當下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