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想著過來討好周氏的人很快就灰頭土臉的回去了,沒有特別的原因,周氏根本就沒有理會這些人。
周氏并非是那種別人隨便說幾句話就找不著北的人,所以又怎么會被那些人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呢!所以周氏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人。
反倒是那些人對周氏的態(tài)度暗恨不已,覺得周氏明明隨手就能幫他們的是卻是一點(diǎn)都不做,這周氏分明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而這些人分明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初他們對周氏同樣是冷漠的,而周氏要是知道那些人的想法的話也一定會非常坦然的承認(rèn)她就是沒有將那些人放在眼中。
不過現(xiàn)在周氏可是沒有什么功夫去和那些和人扯皮,因?yàn)閶赡锖完懻慷ㄓH的日子就要確定下來了,周氏現(xiàn)在忙活的自然還是女兒的事。
二月初八這一天周氏拿回來家一張地契,里面是五十畝地,說起來也算是不少了,這是周氏給嬌娘準(zhǔn)備的陪嫁莊子,讓周氏遺憾的是里面只有兩個山頭,如今因?yàn)殍坭降木壒剩值睾蜕降乜墒呛軗屖值摹?
不過又想著到底是有了一個莊子給女兒了,周氏又不覺得遺憾了。
嬌娘從周氏手中得到這個地契上是自己名字的莊子的時候心中感慨萬千,母親在盡她所能給她準(zhǔn)備東西呢,嬌娘說不清楚心中是什么感覺,但是嬌娘知道自己是感動的。
周氏看著嬌娘的樣子笑著說道“這莊子用的是你當(dāng)初售賣咸松花蛋還有香菇蝦皮粉的銀子買的,本來就應(yīng)該寫你的名字呢,知道你這方面可是要比我懂得經(jīng)營的,所以你只管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就是了。”
最終嬌娘沒有她推辭,就地契收下了,想著等著什么時候有空了就過去看看那個莊子什么情況,然后看看能不能跟著改造一番。
就這樣,到了二月初十的那一天,陸夫子和陸太太帶著胡澤縣一個非常有名的媒人上門了。
本來陸夫子想著嬌娘這里畢竟只有母親,所以準(zhǔn)備讓陸太太過來的,但是現(xiàn)在既然周至衡在,陸夫子就覺得他也要過來的才能說是不失禮數(shù)。
這樣想著陸夫子也特地在這一天和學(xué)堂告假了。
上門說親按照禮數(shù)嬌娘是不能出來的,于是嬌娘就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而王箏也陪著嬌娘。
王箏看著嬌娘在耐心的做針線活,不禁問道“你就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嗎?”
嬌娘笑起來了“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如今到了這一步我只覺得安心呢!”她和陸湛要是算上前世的話還真的經(jīng)歷了太多了,如今總算是走到了一起,嬌娘自然是高興的,可是嬌娘也自信到了現(xiàn)在她和陸湛之間不會有什么波折的,親事是一定能定下來的。
王箏笑起來了“我還擔(dān)心你會緊張,所以特地早早的過來了,如今看著我今天就算不過來你也不會有什么事的!”
王箏真以為今天的嬌娘一定會有諸多感慨的,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么平靜的嬌娘讓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反應(yīng)了。
嬌娘看著王箏的樣子笑著說道“好了,我們不如說說話吧,你干嘛糾結(jié)于我到底什么心情呢!”
想一想也是,王箏不再糾結(jié),說道“你知道嗎,三月份徐玉蘭就要一頂轎子進(jìn)了謝知府的門了,徐玉蘭覺得自己撿到了什么便宜,我覺得以后有的她受的。”
說道徐玉蘭嬌娘想到一件事,上一世她最終被閻橫占有是因?yàn)樾煊裉m的緣故,這也是閻橫已經(jīng)蹦跶不起來了,那么徐玉蘭到底和閻橫扯上了聯(lián)系沒有?嬌娘想不明白這些,可是,隨著閻橫被抓走,恐怕就算是徐玉蘭和閻橫有關(guān)系徐玉蘭也不會說的。
而像是閻橫這樣的人,由于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就算處死都會秘密進(jìn)行的,所以恐怕徐玉蘭自己不說,誰都不會知道。
嬌娘也說不清楚知道了這個消息是什么感覺,徐玉蘭那里如今也不算是能威脅到她了,但是嬌娘還是想著要是有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