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幾個人都知道吳太太因為在錦州這里土生土長的緣故,所以各種小道消息比較多,有些時候還真能從這些消息里面聽到一些東西的。
所以,孫太太說道“什么消息,你可不能這樣吊人胃口,說了一半呢!”
吳太太就笑道“你著急什么,這不就是說了嗎!是東城的任家,也在我們四方街這里買下來了一個鋪子,說是要開店呢,不過,這個消息洋洋灑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確實也有一家店鋪最近是關門的,說來,就在農產雜貨鋪的對面呢!”
陸太太有些不解“這開店很正常,又怎么會單獨拿出來這般說?”
陸太太來錦州的時間畢竟比較短,而且陸太太不是那種特別精明的人,過來錦州就將錦州了解一個清楚,所以有些事情陸太太還真的不知道。
不過,嬌娘卻是隱隱的有些知道,這個時候倒也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
吳太太就有些得意的說道“你不知道,東城那邊住著的一般都是錦州城里的老牌世家還有文官,而我們四方街這里屬于西城,武將比較多,說起來彼此之間也都默認相互之間并不干涉的,這任家要是真的選擇在四方街開鋪子的話,其實也是一種挑釁了,不過,這些我們也不過就是在一起隨便說說,誰知道究竟什么原因呢!”
對吳太太來說那些按成之間的博弈和她沒有什么關系的,她也不過就是當成家長里短的說一說。
嬌娘若有所思,對錦州的一些必要的人家她都知道,這個任家說起來不過只是經商的,又怎么敢和當兵的對上呢,要知道那武官其實更加不好招惹的,所以,要不是有人在背后的話,嬌娘才不相信任家是心血來潮趕出來這種類似于挑釁的事情呢!
嬌娘說道“這任家我記得有個三姑娘應該到了婚嫁的年紀了,可是定了親事了嗎?”
孫太太就說道“這個我還真的知道,據說是定給了蘇家的一個公子呢,那公子還是嫡出的,對那三姑娘來說也是一門極為不錯的親事了。”
吳太太則是感慨“何止是不錯了,這簡直是家中燒了高香了,畢竟這蘇家的根底不再錦州,而是在江南,蘇家在江南也是大戶人家了,這任家相當于是一個女兒換來了江南的生意呢!”
所以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羨慕呢,就是他們也是羨慕的。
嬌娘則是想著蘇四奶奶對作坊的事情也一直都是反應激烈的,所以蘇家到底想要做什么,嬌娘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也知道吳太太和孫太太這里應該不知道很多事情了,所以沒有繼續多問。
陸太太則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其中有什么是不對的,她樂呵呵的說著事情,絲毫沒有將這一切放在心上,在陸太太看來現在就已經到了可以安安生生過日子的時候了,太多的東西也根本沒有去考慮,其實,政治敏感度之類的在陸太太身上是一點都沒有的,不過嬌娘也非常能理解,說白了陸太太不過只是一個尋常的女子而已。
嬌娘這里則是不能不把這些當成一回事,她默默的將一切都記住了,不過現在也真的什么都不能去做,說白了,她還是要看蘇家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其實,嬌娘現在只是知道蘇家已經開始動作了,可是蘇家到底做什么還是不知道的,而且,蘇家到底想著從什么開始嬌娘也不知道,這種時候,好像是一切都不過只是她的猜測而已,這種時候,還真的什么都不能去做。
嬌娘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下午的時候嬌娘陪著陸太太將家中人的冬裝都定下來了,然后讓人去制作,本來嬌娘還準備和陸太太商量著看看是不是去一趟金樓看看做首飾的,不過現在也沒有什么心情了,于是嬌娘決定還是等著弄清楚了蘇家那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再說其他的。
嬌娘能說話的人第一個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