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機密檔案怎么會不見的?而且經(jīng)過你的手,你也有很大的機會接觸到機密檔案。你最好坦白從寬,不然會有'更嚴厲的懲罰等著。”
負責(zé)人很生氣,因為這件事一直由他負責(zé)的,出了這么大的事,不單單是懲罰那么簡單,而是機密檔案丟了才是大事。
“可我是真的沒拿啊,我拿檔案做什么?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張小燕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如果沒辦法證明清白,她這輩子就完了,尤其是看見負責(zé)人這么肯定的語氣,更是慌亂無章的解釋。
但她的舉動看在他們眼里,就是一種偽裝,偽裝無辜,一副不關(guān)她的事的模樣。
蘇長遇見慣了這場面,他忽然站起身,對顧先生說:“我去檔案室里看看。”
處理過不少次這樣的時間,顧先生對這樣的場面也是見怪不怪,他點點頭:“嗯。”
蘇長遇這才轉(zhuǎn)身走出會議室,來到檔案室,里面光線非常暗,他打開燈,檔案室瞬間亮了很多。
只是掃了一眼,就看見有一個抽屜是打開的,一開始檔案就是放在那里面。
檔案消失?
一般臥底是不會做的這么明顯,所以很有問題。
他走到抽屜前停下來,垂下眸子看著抽屜里,看見兩張文件,他拿起來看了幾眼。
此時會議室里
去檢查張小燕辦公室和住處的人很快回來了,同時,手里還拿著一份檔案袋,交給了負責(zé)人,“這是在張小燕住處搜到的。”
張小燕看見檔案袋,整個人沒差點癱坐在地上,眼神有一瞬間的呆滯,就像被判了死刑了一樣的恐懼。
愣怔許久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拼命解釋,“我沒拿檔案袋,更沒有偷放在自己的住處,請你們相信我。”
不管她怎么解釋,但就是沒人相信。
負責(zé)人沒理會張小燕,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找回機密檔案,以防泄露出去。
他滿心期待的打開檔案袋,粗略的看了幾眼,就將它遞給顧先生:“顧先生,你看看是不是這份?”
顧先生接過來仔細看著,其實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因為文件是白蘇準備的,她誰也沒給看。
他知道才怪?
不僅如此,在場除了他和蘇長遇知道是個網(wǎng),其他人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機密檔案一直都是假的。
但表面上,他依舊淡定從容的,看著手上的資料,那表情,絲毫看不出破綻。
這時,傳來幾聲敲門聲。
負責(zé)人抬頭看向門口,看見是文員丁小惠,“進來。”
丁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走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張小燕一把抓住手腕,說:“丁惠,你可以幫我作證的,我沒有拿機密檔案,也沒有回住處,你一直在宿舍里注意,應(yīng)該知道的。”
張小燕看見丁惠像是看見了救星,因為她可以給她做不在場的證據(jù)。
丁惠一臉懵逼的看著張小燕,“我也是剛午睡醒的,不知道你有沒有回來過啊,發(fā)生什么事了?”
張小燕聞言眼神灰暗下來,剛涌上來的希望瞬間破滅了,“有人陷害我,把檔案放在我的房間里,但不是我拿的。”
“不用說了,監(jiān)控里只有你,沒有第二個人,你怎么解釋?”
負責(zé)任說完命令道:“把張小燕帶下去調(diào)查,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別人看望。”
張小燕再怎么解釋也沒用,還是被帶下去了。
會議室忽然安靜下來。
負責(zé)任再次開口說:“丁惠,你暫時頂張小燕的位置。”
丁惠點點頭:“知道了,主任。”
負責(zé)人解決人事問題,轉(zhuǎn)頭看向顧先生發(fā)現(xiàn)他還在看檔案,以為有什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