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西艾瑪望著夕陽西下的火紅余輝,又眨了眨眼,揚起唇角,笑容苦澀又滿是恨意,“無名,與當年的黑袍人有一樣的氣息,絕不會錯?!?
蕭逸凡瞳孔一縮,之后迅速恢復了平靜,牽起南宮嫣然的手走向祭臺。
“逸凡?”
南宮嫣然看著蕭逸凡腳尖輕落,落腳之處升騰起一股股旋風,驚訝之余更多的是擔心。
蕭逸凡只是笑笑,將人摟在懷里。
瞬間腳下的風狂暴起來,繞在兩人周身轉了三圈后吹向祭臺上的兩根石柱。
同時,兩枚玉佩自蕭逸凡和南宮嫣然身上飛出,一黑一白,在空中依偎著繞幾圈后分別嵌入兩根石柱上的凹槽中,一黑一白,陰陽相生。
狂風停止,金色光點爆發出強烈的光芒。
“嫣兒,不要反抗?!?
直入腦海的溫和話語過后,南宮嫣然瞬間感覺到一股龐大的,不容忽視,浩瀚無垠的力量進入體內。
南宮嫣然愣了愣,指尖微動卻沒有抵抗分毫。
抱著南宮嫣然的蕭逸凡露出笑容,一手緊了緊懷抱,一手抬起南宮嫣然的一只手,指尖一動,南宮嫣然的手腕處出現一道血痕。
鮮血如注,匯成一道血流落入祭臺。
染血的祭臺消失,眼前變成了浩渺的星河。
璀璨的星空比曾經所在的世界上最美的星圖還要震撼。
南宮嫣然大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景色,下意識的想要伸出手去觸碰眼前瑰麗的星空。
咻!
一道凌厲的掌風劃破星河,從身后與南宮嫣然擦肩而過,擊毀了某處一顆閃耀著的星。
星河消散,在回歸黑暗時,南宮嫣然發現在消失了的星的不遠處,有一顆星被那破碎的星的碎片點亮。
南宮嫣然眨了眨眼,眼前景象又變成了遺失之地的祭臺,剛剛的星河就像那幻覺一般。
幻覺……
南宮嫣然搖頭,慌亂的回頭看向緊緊抱著她的蕭逸凡。
剛有了些血色的臉又變的蒼白一片,人也有些無力的搖搖欲墜。
南宮嫣然心一慌,眼淚便要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嫣兒,莫哭?!笔捯莘矒u搖頭,有些疲憊的放松了身體,“只是有些脫力,你看看,莫哭。”
手忙腳亂的接住蕭逸凡軟倒下來的身體,南宮嫣然緊抿著唇角,不安又恐懼的摸上蕭逸凡的脈搏。
有些虛弱的脈象沒有什么異樣,真的只是脫力而已。
南宮嫣然腿一軟,抱著蕭逸凡跌坐在祭臺上,又是哭又是笑的有些語無倫次,“逸凡,你別嚇我,你別嚇我啊?!?
“莫哭,嫣兒,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莫哭。”蕭逸凡小心的擦拭南宮嫣然眼角的淚痕,一手輕輕碰觸上南宮嫣然手腕處的血痕。
流血的血痕幾乎肉眼可見的在蕭逸凡的手指滑過下愈合了傷口。
“蕭逸凡,你!”感覺到手腕上傷口的變化,南宮嫣然顧不上剛剛的心悸,抽回手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瞪著臉色又白了幾分的蕭逸凡。
蕭逸凡苦笑一聲,指了指渾身閃著綠光,應該是還在做著些什么的卓西艾瑪,讓南宮嫣然扶著他走下祭臺。
“你知道的,嫣兒,我看不得?!笔捯莘参兆∧蠈m嫣然已經痊愈了的手腕,那里,還有些未干涸的血跡,垂下眼,蕭逸凡上翹的唇角緩緩落下,緊抿成一條僵硬的弧線,“如今,這真的已經是我能容忍的極限了,不要,不要再答應這種事了,嫣兒?!?
邊走,蕭逸凡邊輕聲說道。聲音不大,也很是溫和柔軟。只有那觸碰著南宮嫣然的指尖冰涼的又沒了溫度。
南宮嫣然突然收了眼淚,平息了怒意,更緊的將人扶住,“嗯,再也不了。”
蕭逸凡與南宮嫣然平靜的對視,半響,唇角又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