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伯說完,整張被太陽曬得有些泛黑的臉已經(jīng)紅成了柿子,羞囧的不敢抬頭。
“哦?”南宮嫣然笑笑,沒有再多問,微微一禮,看向蕭逸凡,“那我先回去了。”
蕭逸凡點頭。
南宮嫣然又是一禮,離開。
撫琴抱起屁顛屁顛的對著南宮嫣然搖尾巴的泥巴,加快了腳步緊隨著南宮嫣然離開。
蕭逸凡平靜的眸子掃了眼四下,轉(zhuǎn)身,“莫要擾人。”
說完,看向跟著他和南宮嫣然回來看戲的那群小子們,淡淡的開口,“你們和我去操練。”
澧灝等人怒極,頂著張被抓花的臉吼,“要你管,你當(dāng)你是誰啊!”
蕭逸凡臉色不變,準(zhǔn)備離開的腳步同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是徹徹底底的無視。
一群跟在蕭逸凡身后的少年腳步一頓,看向身旁的人,目中俱是呆滯和一些不知是擔(dān)憂、氣憤還是什么的情緒閃過。
片刻后,匆匆跟上已經(jīng)走出去了一段距離的蕭逸凡。
“澧灝!”
“伊亞栗!”
“豐三哥伯父,我們哪里……”
“閉嘴!”萊雅米氣的一巴掌扇對著最近的澧灝扇了過去,澧灝痛嚎一聲,半邊臉很快的腫脹起來。
少年雙眼泛紅,捂著臉張嘴要開口,話還未出,便又被萊雅米打了一巴掌。
萊雅米冰冷的雙眸帶著戾氣,掃視了眼前一群憤憤不平的少年,語帶嘲諷與不屑,“怎么,不服氣。認(rèn)為不靠主子,憑你們幾個小子就能讓全族人活命?”
“我、我們……”
“你們有力量?”萊雅米截住澧灝的話,諷刺的意味更濃,“就憑你們?加起來都不是我一人的對手,更何況主人。”
少年們一愣,眼中更是不忿與不信。
萊雅米失望的搖頭,聲音沙啞憤怒,“當(dāng)初艾瑪帶主人、主母入祭臺后,你們做了什么!洛書閣主情急之下可能有些失了分寸,但弄棋閣主不會,只要你們好好解釋,怎么可能被挾持。”
萊雅米重重的嘆了口氣,擺擺手,挺直的身影竟有些佝僂了下去,“你們無故辱罵,甚是還敢去咒主子,主母沒有要了你們的命,你們有何臉面去怨怪。”
萊雅米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澧灝幾人的眼前。
豐童煋嘆了口氣,照著幾人的腦袋便是一人一個手刀劈了過去,“人要知道感恩,沒事去看看主人操練。”
“要去看看么?”
萊雅米和豐童煋相繼離去的身影太過決然失望,幾個少年面面相覷,有些遲疑退縮。
伊亞栗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澧灝最是好勝,何況好友萊鴻還因為他對蕭逸凡他們一事‘不知悔改’同他分道揚(yáng)鑣了。
這時厭惡的握緊拳頭,直接飛撲向一只從他腳邊走過的母雞,冷道“去什么去,抓雞,燉湯!”
幾個少年對視一眼,又看向澧灝已經(jīng)熟練了技巧,左右手各提著一只雞搖晃著,眼含挑釁的臭屁模樣,少年們不再多想,一個個擼起袖子沖進(jìn)雞圈。
如此,第一天在雞飛狗跳中開始,又在香噴噴的雞湯下結(jié)束。
如此,迎來了住在農(nóng)莊的第二天,第三天……
一群少年在蕭逸凡的操練下欲生欲死,一群少年在農(nóng)莊中上竄下跳。
一周后,南宮嫣然望著埋頭制作藥粉的蕭逸凡問道“如何?”
蕭逸凡動作不變的拿起一株黑色的根狀物和一顆帶著血色紋路的藥草扔進(jìn)藥臼中,用藥杵細(xì)細(xì)的碾磨成粉末狀,“今天就能做好。”
“哦~那澧灝他們呢,放棄?”南宮嫣然眼睛一亮。
蕭逸凡研磨好最后一株草藥混合后,放下藥杵走到南宮嫣然身旁坐下,“看看吧,這一周那群小子們的改變澧灝他們不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