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靜止了一般,一時之間落針可聞。
“怎么,有異議?”
“沒,主人!”
輕飄飄的一聲反問,一百二十一個少年渾身一顫,立即揚聲回答。
隨后,硬著頭皮看了眼蕭逸凡,一臉茫然的將視線在一眾哥哥、姐姐、叔叔、嬸嬸們身上打轉(zhuǎn)。
蕭逸凡淡淡的看了一眼,走到甲子不知從哪搬來的躺椅上,接過甲子遞來的另一枚鑰匙玉佩,看了看。
這塊玉佩是純黑色的,蕭逸凡輕輕勾起唇角,將黑白兩枚玉佩扣在一起。
陰陽兩極的模樣,兩枚玉佩嚴絲合縫的結(jié)合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分開過。
“爺,還有一處石門直通血雀樓,您手上的鑰匙可以從這里打開,與樓主手上的鑰匙正好相反。”
蕭逸凡看了眼甲子,也就是說他手上的鑰匙可以從內(nèi)外打開連接蒼云書院的石門,卻只能從這里打開連接血雀樓處的石門。
有意思,蕭逸凡勾了勾唇角,慵懶的半靠在躺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翻看著甲子他們記載的萊雅米他們一路而來的情況。
至于石室中發(fā)愣的少年們,這場測試對于他們,說著容易,做著難。
看著只要勝了十人就好,卻又不能輕易的選擇最容易戰(zhàn)勝的人。
這不僅要考察少年們的體力、武力,還要考察他們眼力、腦力等等。
“亞力阿叔,古旸請您賜教。”大約過了半刻鐘,一個面容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少年最先開了口,對著一人拱手后發(fā)起進攻。
狠辣的攻擊毫無停頓,招招斃命,被稱為亞力的男子先是一驚,應(yīng)對的有些狼狽。
少年的出手若導(dǎo)火索一般,戰(zhàn)斗瞬間被引燃。
蕭逸凡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叫做古旸的少年,又看向一個個挑了人,纏斗起來的少年們,拿起被放在軟榻邊的本子,打開后,對著上面寫有的少年們的名字的字樣勾勾畫畫起來。
武器碰撞的叮當(dāng)作響聲此起彼伏,鮮血、廝殺,叫人看的血脈噴張。
少年們無聲的殺戮、猩紅的雙眼以及那看似簡單卻處處要人命的招式讓與他們對戰(zhàn)的青壯年吃驚不已。
十場戰(zhàn)斗整整持續(xù)了近兩個時辰,煙塵遍布的石室被血染透。
戰(zhàn)斗結(jié)束,不論是少年還是青年都已經(jīng)站不直身體,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