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嫣然不雅的捂了把臉,得了,氣不起來了啊。
“你個醋缸,醋的掉智商啊。”
蕭逸凡看著南宮嫣然,將南宮嫣然捂臉的手拿下,握在了手心中,淺淺的笑容逐漸加深,連眼角都帶上了笑意,愈發的讓人神魂顛倒,移不開眼睛。
至于南宮嫣然所說的話,蕭逸凡表示懂不懂不要緊,順著說就好。
“嗯,醋缸,掉智商,嫣兒不氣?!笔捯莘矒狭藫夏蠈m嫣然的掌心,輕語道。
這樣的笑容太過美好,南宮嫣然色咪咪的揚唇,“再笑笑。”
蕭逸凡眼睛眨了一下,唇角的弧度加大,臉上的笑容也加大了一分,嗓中更溢出一陣低沉悅耳的笑聲。
本就矚目的人因為這一笑,瞬間吸引了大殿內所有人的注意,一陣陣倒吸氣的聲音響起。
南宮嫣然掃視了一圈,撇了撇嘴,不滿的嘀咕,“太招人了,不要笑了。”
蕭逸凡的笑容不可控制的再次加大,只是一瞬后又斂去了笑容,恢復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疏離。
南宮嫣然這才滿意,抿著唇笑了笑,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宴席之上。
孔雀舞已經跳完,這時的歌舞很是平常,皇子大臣們又開始推杯換盞,好不樂呵。
蕭逸凡大病初愈,幾乎沒有人舉杯敬酒,更是沒人敢去觸蕭庭軒的眉頭,去問上一句蕭逸凡離開的這兩年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甚至是蕭逸凡到底得了什么病,又是如何能痊愈得了的,這些都沒人敢問。
兩人因此除了蕭逸凡的無之名引的人議論了一陣后反倒最是無人問津了。
當然,幾乎終歸只是幾乎,自然還是有意外存在的。而皇后楊悅離便是這宴席之上最大的意外,也是兩人意料之中的情況。
誰讓皇后楊悅離沒腦又真心的不喜蕭逸凡來著。
南宮嫣然撇撇嘴,和穆親王與將軍府結親,她更是被楊悅離不喜起來了吧。
南宮嫣然看了眼太子,目光一閃,最終也只是輕嘆口氣。
“凡兒如今感覺如何,看氣色是好了不少。當年你們突然離開,真是讓本宮擔心了許久?!?
歌舞還在繼續,大臣間推杯換盞的動作卻已變緩。
蕭庭宇眉頭皺起,狠狠的瞪了眼一旁的楊如柳。滿眼都寫著都是你從前總是給皇后娘娘抱怨,這下可好了。
楊如柳臉色難看,緊抿著唇看著高高在上的楊悅離,剛要開口,蕭逸凡的聲音已經不輕不重的在大殿中響起,“回娘娘,只是沒有什么希望的事,便有些怕是一場空歡喜,卻沒想到到底惹了娘娘擔心,是臣的過錯,請娘娘恕罪。”
一段話,說不長卻也不短,大殿之上的人,尤其是蕭庭軒和蕭庭宇夫婦,幾乎都沒有想到,蕭逸凡會突然開口說了這么多的話,而且清清淡淡的聲音平靜的敘述卻又是讓人如此的哀傷。
楊如柳的眼眶又開始發紅,蕭庭宇也垂下了腦袋,脊背佝僂。
大殿之內一時落針可聞,俱是直愣愣的看著古井無波的蕭逸凡。
楊悅離回過神來,面上閃過一絲不悅,轉而又慈愛的笑道“凡兒說的哪里話,凡兒好了,本宮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來的怪罪。”
蕭逸凡頷首,語氣依然淡然,“謝娘娘。”
楊悅離一窒,看了眼底下的兒子,深深的吸了口氣,以手掩唇,笑得更加溫和,“本宮看啊,這該謝的可是咱們的永安王妃,只與我們凡兒走了這一趟,凡兒這拖了十七年的病便好了,就連這失語之癥都有了解決之法,永安王妃可真是我們王爺的福星啊?!?
底下的人再度安靜下來,滿含深意的相互對視。
南宮嫣然握住蕭逸凡的手,斂著眸子,隱去眼中的陰沉,露出一抹心疼又溫柔至極的笑容,“生辰宴一場刺殺,王爺病重,臣婦本想在最后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