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色很美,南宮嫣然三人坐在竹林中,好菜、好酒,三人舉杯暢飲。
一口酒喝下,肚子里流淌過一股暖流。
毒七喟嘆一聲,看向南宮嫣然,“樓主,您如何做到的?”
“滴血驗親?”南宮嫣然看著毒七。
毒七點頭,南宮嫣然頓時一笑,“這辦法沒用的?!?
毒七眨眨眼。
南宮嫣然晃著手指,“不信我們幾個試試?”
撫琴好奇,一馬當先的跑回廚房拿了碗出來,“來了來了,我先割。”
說著,一滴血已經落在了碗中,慢慢的在水中散開,像是在月色下綻放著夢幻的色彩。
毒七呆呆的咬破指尖,看了看南宮嫣然,又看了看撫琴,慢慢的將指尖移到碗上,血滴落下,并沒有相容。
“樓主,您看……”
南宮嫣然笑笑,指尖一抖,一滴血落在了碗中,三滴血涇渭分明,同樣的沒有相容。
毒七又看了看水碗,目光慢慢的移向南宮嫣然,臉色有些古怪,
南宮嫣然眉頭一挑,摸了摸下巴感嘆,“這還真不常見,諾,再去弄一個人的血來?!?
“……”對面的兩人無語。
“好,我去弄?!?
“呀,呀呀?!?
蕭辰安動了動,躺在搖籃中的小身子被裹得太過嚴實,蕭辰安一動,看起來像個球的身子就滾了一圈兒。
南宮嫣然頓時撲哧一笑,將小不點兒從搖籃中抱起,“怎么,我們安兒要血嗎?”
“呀呀。”小手探出一個小小的指頭。
“……”
“凈胡鬧,大晚上的天這么冷還不肯和奶娘在屋里睡,現在還要充當血庫不成。”南宮嫣然照著那裹著厚厚被褥的小pi股就是幾巴掌下去。
這時,不知道跑去哪里弄血的撫琴也回來了。
一滴血滴了進去,四個腦袋探過來,眼巴巴的看著。
這血在水中向是一縷紅紗慢慢的飄動著,漸漸的向著南宮嫣然的血液靠攏,幾人的心提在了嗓子眼中,血滴卻突然像冷酷的紅衣少女,毫不留戀的扭頭離開。
摒著的呼吸重重的吐出,血滴又靠近了撫琴的。
好似試探般的伸出觸角,在于眾人再度將心提起來的時候,血滴歡喜的撲了上去。
“呦,撫琴什么時候多了個親戚?”南宮嫣然調侃。
“我,我沒啊……”
毒七呆住,愣愣的開口,“還,還真容了,這是為什么啊,樓主。”
南宮嫣然神秘一笑,舉起酒杯,“來,喝酒?!?
一口飲下,辛辣的感覺刺激著咽喉,“爽快!”
毒七食不知味的喝了一口,然后便又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嫣然。
為什么、為什么,給講講、給講講……
這就是毒七臉上、身上,哪哪都表現出來的意思。
南宮嫣然揉了揉眉心,想了想,“大概就是一個人有很多的子女,最終這人選擇了一人繼承了他的家產,剩下的人都離開了。這樣,外人一看就會知道繼承了家產的那個人是這人的兒子,但其余離開的若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撫琴聽得有些發懵,怎么會不知道呢……
南宮嫣然瞥了眼撫琴,一眼就能猜到這丫頭在想什么,搖搖頭,懶得解釋。
遺傳,要怎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