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窒息感下,只能靠著成圖騰紋路的靈紋,來汲取天地靈氣身體元氣,這極其限制了他的戰力。
老頭明顯高估了自己,跟隨著巴蛇的蹤跡,他一路游來,可惜半路就跟丟了。
那巴蛇氣息狂暴,威壓得附近所有生靈瑟瑟發抖,但那誘人的血液,又讓許多荒獸蠢蠢欲動。
在求生與進化兩種本能中,它們糾結著,這就導致許多荒獸從蟄伏處走出,進行著觀望。
結果黑水來的正不巧,所以撞上了那只神異的河蟹,與之打斗了起來。
戰斗進行了幾十個呼吸,巴蛇早已逃遠,而黑水也陷入了險境。
王權如魚雷般沖來,瞥了老頭和那河蟹一眼,身影攜浪而來。
咻的一聲,他便遠去了。
那河蟹洋洋得意,眼睛盯著黑水,似乎在說看,你的同類也不幫你,等死吧你,撲街!
黑水心思復雜,他和王權本就有仇怨,這時候王權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只是他仍舊是心理不平衡,這種被部族和同類拋棄的滋味,讓他仿佛孤身一人。
“老子和你拼了!”
黑水無心多想了,險境下只能盡力搏殺,他死死扣在墻壁上,以免被湍急的水流沖走,手中的兵器猛地戳向河蟹眼睛,同時一邊躲閃兩只大鉗子的夾擊。
只是他的動作實在是緩慢和失了準頭,好幾次都不中。
而那堪比大象的螃蟹鉗子,砸下來簡直要人命,一個不小心就會讓黑水重傷。
洋洋得意的河蟹逗弄著黑水,在這里,它能把他玩死。
可忽然,它的身體一僵,全身的力量仿佛抽離了一般,立時無力起來。
它低頭,在看不見的腹部,靠近心臟的地方,有兩個幾寸寬的縫隙。
這兩道傷口不知何時出現,但早已在不知不覺當中,絞碎了它的心臟,帶走了它的生機。
忽然,河蟹的腦海里,閃過那個少年疾馳而去的身影。
……
順路兩劍就干掉了那只巨大河蟹的王權,在水中速度極快,他的念力掃視著河岸。
地下水脈分支極多,錯落而交織,就像一條條蚯蚓爬過的路線。
其復雜程度,簡直讓他頭皮發麻,哪怕念力可以覆蓋直徑百米,也很難追蹤到巴蛇了。
幸好它只顧著逃命,一路嚇得許多水脈中的水族屁滾尿流,甚至昏死過去。
跟著這樣的痕跡,王權暫時還跟能跟蹤其行進軌跡。
越前行,王權發現靈氣濃度越高,源頭是一個呈喇叭形的甬道。
極細小的水道支流,與地下暗河連接。
其直徑不過一兩米,更有許多狹窄處,身形龐大的生靈根本過不去。
但小型的荒獸,卻多到密密麻麻,在喇叭口的地下暗河這里,幾乎盤踞成群,和螞蟻窩似的。
仿佛這處水道,是掉餡餅的地方,它們等著投食。
“靈氣逸散的源頭,就是這里了。”王權鉆進更細小的水道,只是更謹慎起來。
這里的石頭是堅硬之極,似乎是一種金屬礦。
在靈氣的侵染下,這一方礦石脈,堅固到簡直讓所有的龐然大物望而卻步。
王權用骨劍一磕,也只是劃出一道淺痕,全力下雖然能建功,但骨劍的磨損恐怕不容小覷。
如此礦脈,想打條通道進來,恐怕地獸磨出血來都不行,有那個功夫,不如在大荒找個山頭來的快速簡便。
“這是什么金屬?能用在工業上嗎?”
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王權削了幾塊小石頭,裝進空間里。
一路坎坎坷坷,他再深入幾百米,靈氣濃度隨著不斷的深入,再次提升了!
故此,窄小的水道里,擁擠地藏匿著密集的荒獸。
作為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