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興崴說完,也有些后悔。
他知道與別的男人相比,他霸權(quán),再貼切點說就是大男子主義。
從相識到現(xiàn)在,身邊的朋友都說能娶到徐娜是他的福氣,比他年輕還讓著他。
“老婆,我說這些你別不高興,我爸媽年歲大了,是有我大哥他們照顧,可我也不想離他們太遠(yuǎn),這樣平時也能常去看看他們。”胡興崴腦子里有聲音告訴他不要低頭,嘴卻真實的出賣了他的想法。
“我是在反醒自己剛剛不負(fù)責(zé)任的話,怎么能為了自己的想法,讓所有人都順從?!毙炷刃χ鴨?,“嚇到了你了?很不錯,說明你還在乎我,不然?!?
她哼哼了兩聲。
胡興崴就像從緊張的考試中走出來,身心都放松了,“對了,晚上帶著歪歪去外面吃,你不是一直想吃萬達(dá)那家的疆菜嗎?晚上咱們?nèi)ツ抢锍?。?
“中午剛下過飯店,晚上還出去吃,日子過不過了?還是算了,在家吃吧。”她沒同意。
其實主要是她的心情還有些不好,她在思考要不要和他談?wù)匊溚┑氖隆?
“剛剛回來路過那里,正好那邊在辦活動,沖一千給一千五?!焙d崴把卡放到茶幾上,“你愛吃那里的馕,今天就去那里,要是連自己女人吃點喜歡的東西我消費(fèi)不起,還是不是男人了?!?
“突然這么大方,這可不是胡公子平時作風(fēng)?。磕皇亲隽诵奶摰氖??”徐娜看著是在笑,握在一起的手卻出賣了她的緊張,打趣的語氣也不足。
錯覺的讓她覺得她才是做錯事的那一個。
胡興崴愣了一下,眼神也有些慌,“在胡說什么呢,一天天竟瞎想。”
“就是逗逗你,喊這么大聲,像真被我說中了一樣?!?
“這樣的玩笑怎么能亂開?你這幾天和誰常在一起?別聽她們瞎說,弄的自己一天天疑神疑鬼的,你以前可從來不這樣,交友要小心啊小徐同志?!?
徐娜好笑的看著他。
她只說那一句,他慌亂成這樣。
心虛的這么明顯,還是她疑神疑鬼嗎?
難得糊涂。
再次在心底念叨了一句,一直猶豫不決要不要問的想法,徐娜放棄了。
他緊張,有時不代表著心虛,也可以是在乎她。
這樣就足夠了。
想到下午接到的電話,徐娜便把要出去學(xué)習(xí)的事情說了。
她沒有料到她的話還不等說完,胡興崴就又惱了。
“學(xué)習(xí)?學(xué)什么習(xí)?還要半個月,女人就應(yīng)該在家里相夫教子,你平時找個喜歡的事做,我全當(dāng)你打發(fā)時間,現(xiàn)在你還要仍下孩子仍下家到外面去學(xué)習(xí),我到?jīng)]什么,不用你管,在哪里都能吃點,那歪歪呢?”
“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
“說什么?這事不行?!八驍嗨脑挘瑳]有一點商量的余地,“徐娜,你差不多行了,我發(fā)現(xiàn)自從有工作以來,你就飄了,底氣足了。你要真掙了大錢,我看s市都裝不下你了?!?
明明五月的天很暖和,徐娜此時卻覺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