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興崴也是做了多年的生意,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大風大浪,但是面對麥桐這種魄力,這種決斷,他仍舊被驚到了。
同一時間,麥桐在他心底的身影又大了幾圈。
“三個月就回本,投資十萬,十萬塊錢對你來說也不是大錢,要不要試試?”麥桐笑著看他,她看到了胡興崴盯著她時閃著光芒的眸子。
“你的心也可以放到肚子里,這事要真不行,我也不會讓你投資。”麥桐并沒有催他,“小崴,現在就是一個靠網絡的掙錢的時代,只有膽大才能掙到錢,我投了一百,其你們要是投也是占我的股份,高級加盟商打底就是一百,賠了算我的。”
“我投十萬。”志秋咬了咬牙,拍板做了決定。
“你說的對,現在的社會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胡興崴在經過內心激烈的斗爭之后,也做了決定。
麥桐的見解是新潮的,跟得上時代,就是見識也比他們廣,讓他安心的是麥桐最后一句話他們投的只是麥桐占的股。
麥桐一個女人做的這么大氣,做為男人要再猶豫不決,和縮頭烏龜有什么區別。
“今天麥桐給了這么一個掙錢的大機會,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志秋笑著看胡興崴,“今天不醉不歸行不行?”
胡興崴心想已經這樣了,徐娜那邊也生氣了,干脆也不去想了,只顧著眼前,“我怕過誰,喝就喝。”
北方的晚上并不似南方那樣熱鬧,夜生活很少,何況是徐娜這種愛宅的人。
陪著女兒洗了澡又寫了作業,哄睡之后閑下來,已經晚上九點多,徐娜看了眼沒有響過的手機。
她知道胡興崴又失言了。
其實她就沒有指望過他能回來陪她吃飯,已經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徐娜并沒有太多的失落。
她是個克制力很強的人,看多了身邊朋友這樣的事情,心里更明白要怎么做,吵解決不了問題,鬧只會讓問題更復雜。
至于多愁善感更沒有必要。
陌生的手機號打破了安靜,徐娜馬上恢復了精神,接起了電話,那邊是陌生的男人聲音。
可他說起話來卻似已經是很多年的朋友,“徐,猜到我是誰了嗎?”
能這樣叫她的,只有一個人,陽光。
陽光是個美國人,比徐娜還小三歲,陽光這個名子也是他自己到中國后給自己取的,他性子開朗又愛笑,他說他就是陽光,所以就取了這個名子。
“陽光?”徐娜撫額,她有些頭疼,“你怎么知道我手機號的?”
陽光是個漫畫家,公司里特別聘請過來的,由他指導公司里其它畫漫畫的人。
平時在網上聯絡,徐娜與陽光接觸的最多,她做漫畫編劇走向,人物的形象設定要與性格相符合。
“徐,你的聲音和我想象中一樣可愛。”陽光答非所問。
徐娜聽了頭更疼,“是吧,讓我最遺憾的事就是不能親吻自己可愛的臉。”
說完,徐娜自己都忍不住臉紅了,那句話說的很對,不管多少歲,少女心萬歲就行。
不過與陽光在一起相處,徐娜承認很輕松,也能讓她放松。
“徐,這次去學習,馮老批準讓我同你一起去。”陽光聲音里充滿了期待,“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一個老外,能把中國的語言說的這么溜,又用的這么順的,徐娜從開始接觸陽光時就很驚呀。
驚呀的時候太多,慢慢也就驚呀不起來了。
“陽光,你這么晚打電話給我,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嗎?”
“噢,是的,我還在加班。”陽光像被提醒才驚覺。
徐娜笑了,“照顧好自己,那學習時見。”
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