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兄閑來無視寫的對一些望氣之術的心得,算是給這幾天的飯錢,抓緊領悟,等會人多了我一個怕忙不過來。”說著把扇子插在后衣領,從袖口里摸出一卷書交給柳真全。
柳真全也不說什么謝不謝,抓緊領悟等會幫上忙才是,也不說話低頭就看起來了。不說別的崔皓在道法上領悟還是很高的,柳真全看的如癡如醉,上面寫著不止能看出人的身體情況、壽元多寡、福澤余蔭、業障多少修煉深出還可以看出所纏因果深淺,端的是一門有用的法術,看來還真想前世所說不在招式高低而是招式所用的人。
一會就有小官小吏前來購買飲子,因為是郡城所以除了郡守等少數官員能帶下人伺候,其他官員都是獨自前來,以此購買飲子只能自己前來,崔皓一見有人前來立刻迎了上去,“各位官人辛苦了,官人們為滿城百姓謀福,小人無疑為報只能準備好飲子請諸位官人解暑降溫。”說這招呼各種官吏前來桌前取用飲子。
兩人都運轉法力于雙目,看著那些官吏的官氣和功德氣象,忙了半天柳真全揉揉了酸脹的眼睛,用肩靠了靠崔皓“我說崔大官人你這主意靠譜么?看了半天基本都是青綠之色,連個泛黃的都沒有找到,即使見到一些但沒有不身纏惡業的,基本上沒有良善之輩。”
“這不也是沒辦法中辦法么,你我要是過去跟他們說昨夜我倆夜探鬼穴,那女鬼與我等訴說冤情,不把我們當瘋子打。再說陽間事陽間了,不找個清官誰肯幫你查那三人真正死因,還不如直接找城狐社鼠找人頂罪省的麻煩呢。”
“也對那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過你法力高強不是可以隨便就找到那兇徒?直接告訴當官的不就得了。”
“你還是太年輕,這些事那樣不牽扯因果,雖然紅塵煉心,但是還少招惹因果,特別別和官府有牽連,更別和皇朝氣運沾上邊。”
“那等吧。”
兩人一邊送飲子一邊觀察各色官吏,一連三天都沒有等到一個符合他們要求的官吏。
第四天下午,兩人還在糖水店派發飲子,剛好各大衙門散衙所有官吏都涌進了飲子店,都是熟悉的面孔,熟練的自己拿著飲子,更有甚者還打包回家,氣的柳真全牙癢癢,都是他的銀錢啊,要是再讓崔皓這樣派發下去估計二師兄給的盤纏都不夠會帳了。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綠袍的小官走進飲子店,眾官吏紛紛讓道,而看向那位官員的眼光又帶著好奇。有相熟的官員打了個招呼;“田主簿今日也來買飲子啊。”那官員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對著老板娘說了句“大娘子給某兩份漉梨漿。”
老板娘說道“這位官人,那邊有為公子感謝給位官人特此買下所有糖水,您自取便是。”
“某自有俸祿不需他人相請,大娘子還是給某打兩份,這是二十文。”說著從錢袋中取出二十文放在桌上。
柳真全和崔皓對視一眼終于等到可以托付的人了“走跟上。”兩人隨即跟著拿著食盒的就出門了。
門內還傳來幾個官吏的聲音。
“這田筆架有人相請還不肯喝非要自己掏錢,啥腦子啊。”
“人家是鐵面主簿,連知縣都被他頂的難受,人要清廉你還管的到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