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中夷人眾多,不少改土歸流的夷人和雍人混居,其間雍人和夷人風俗合并,形成了新的民俗,而花城的酒巷就是一種混合的產(chǎn)物。
夷人在此定居,由于變得安定不再需要養(yǎng)蠱防身,但是一些風俗被保留下來,酒巷里的酒不少是各種毒蟲浸泡,功效復雜。
由于夷人在深山中,里面充滿毒物,因此也得到了以毒攻毒的真?zhèn)?,可以說每個夷人都或多或少知道毒物的功效。
酒巷中有許多酒壇,里面浸泡著各種東西,夷人常說各種東西都可以浸酒,但是每壇分量種類不同,對應能喝的也不同。
柳真獨自行走在酒巷,這里也是山中夷人最喜歡來的地方,這不柳真憑借聲音就知道三十六洞的夷人都在此飲酒。
話語中無不充滿著對離開深山夷人的鄙夷,認為他們放棄了祖先的生活,不在是深山中的人。
這里根本不會有有用的信息柳真也懶的打探,找了一處幽靜的酒館坐下。
還未點酒,對面就坐下一人。
“這里有如此多空位,朋友你為什么要坐我對面?”
“我看道長不是凡人,因此過來和道長喝一杯?!?
“貧道自己一個人自在慣了,請您換一桌。”
來人也不理會柳真,自顧自的說道:“我們夷人擅長毒蟲泡酒,但是道長第一次來不知道喝什么,請容我為道長解惑一二?!?
轉(zhuǎn)身對著酒館老板說道:“老板,來五碗五毒酒,再來些烏頭草?!?
“客人,烏頭草有毒,和五毒酒一同飲用會使人中毒的,而且是劇毒?!?
“那是你們這些不懂的才這么說,如果深知藥理毒性,適當調(diào)配可是千金不換的沒酒,只管拿來。”
老板執(zhí)拗不過來人只得去取,“五毒酒深埋酒窖,客人稍候?!?
來人對柳真說道:“還未自我介紹,我叫郎里,是我們寨子的蠱師也是寨子里唯一的醫(yī)生?!?
“貧道不想知道閣下姓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交集?!?
“蠱神剛剛傳訊給我,命我來結(jié)識道長,我想既然要結(jié)識道長,普通的酒配不上道長身份,因此特意自己調(diào)劑一下好酒。”
柳真微微皺眉,不曾想自己并未出手已經(jīng)為蠱神所知,看來這蠱神比自己想象的厲害很多。
“蠱神這么快知道我了?”
“正是,就在昨夜道長將蠱神座下一只小妖殺了就知道了?!?
“就是那只當花魁的蜘蛛精?”
“不錯,蠱神還讓我?guī)┰捊o道長。”
“請說,貧道也好奇是什么話。”
郎里轉(zhuǎn)過身接過老板的酒,“你看就來了,不如讓我們邊喝邊談?!?
柳真不置可否,手指微彈一道太白庚金劍氣破空而出,直接將老板手上的蚊蟲打成粉介。
“這老板辛苦賣酒,你又何必出手害人呢?”
郎里透著淡淡的微笑說道:“既然道長不喜我就不多此一舉了?!?
人命仿佛在其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
“來,道長先嘗嘗我調(diào)配完的酒,”郎里用極快的速度從五壇酒中分別取出一些調(diào)配了烏頭草,將酒遞給柳真。
柳真接過酒水,輕輕晃動“看來貧道不喝這酒,想來聽不到蠱神傳訊?!?
“不錯,要是這都本領都沒有,何必還需蠱神擔心呢?”
“也是?!?
柳真一飲而盡,將碗底露給郎里看了看。
碗中一滴酒水也無殘留,柳真飲酒之時特意使用了本就不熟練的御水之術,先過還別說誰用誰知道。
展露這一手直接將郎里嚇了一跳,自由其都是山中嬌子,所有蠱術一學就會,更是幼年之時就接受過蠱神傳法,可是卻沒有見過柳真這類法術。
“道長果然夠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