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告訴我她是你屋里人嗎?
我來了這個月,你屋里除了吳仙人等四個人,就沒女人。
李婉兒嘆了口氣,“官人,到底是不是一時不查的,咱們也不知道,這事到底是欣兒姑娘受了驚嚇也受了委屈。若是設身處地為她想想,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第二日便有人端了一碗毒藥來”
“不是毒藥不是毒藥,這是誤會。”西門羽還狡辯。
“官人,你若還對百枯草是不是毒藥有懷疑,咱們可以請仵作來確定此事。”
西門羽果斷承認了,“百枯草確實是毒藥,不過香雪多半是不認識,這事兒是無心之失。”
周天白馬上又要跳起來了,李婉兒趕緊壓住他,“官人,我到西門府的時間不長,確實不太了解咱們府里的丫頭,我相信咱們西門府沒有這般心思歹毒的人。可今日這事不出也出了,而且這事可大可小,香雪這丫頭不罰也得罰了,否則只怕難以服眾的。”
西門羽同意給香雪懲罰的,只要別報官、別要她的性命,當然,不能把她趕走。
“這事自然,香雪到底是粗心大意了些,總得要罰一罰的。”
李婉兒心中略嘆一口氣,西門羽啊西門羽,這么大一件事,就因為這是你心尖上的人,你就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日后我收拾你也算替天行道了。
“罰肯定是要罰的,咱們西門府做事總要講個規矩的,這樣吧,香雪這般粗心大意,也不適合再在西門府做事了。想來她年紀也到了,給她十兩銀子打發個小廝配了吧。”
聽了這話那邊香雪帶著怨毒已經開始嚶嚶欲泣了,西門羽還想著李婉兒是想趕走香雪,誰知道她是想將配小廝?
配小廝?你故意的吧,這是我的人,配誰?誰敢配她?
可他不能明著說,明著說了,周天白一定鬧著報官的,“娘子,香雪這丫頭吧母親十分喜歡”
李婉兒緩緩搖頭,抬出老夫人了?
沒用的,看來你還沒意識到,西門府從此以后是我說了算,你越是護著她,我越是要將她趕走。
“官人,你的意思可是在怪母親將香雪寵壞了?再如何得母親寵愛,沒見過這般粗心大意到要主人性命的丫頭,這不是在說母親不會教丫頭了?”
這一軍將得西門羽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就算要物色小廝”
那邊香雪終于“哇”地一聲哭出來了,“大官人,我不嫁,我寧死都不嫁!我生是西門府的人”
錦雀幽幽地接了一句,“死就是西門府的死人吧,既然如此”
香雪哭到一半哭不下去了,自己若是鬧著尋死,李婉兒這毒婦真的會順勢毒殺自己的,干脆收聲可憐巴巴地看著西門羽。
西門羽嘆了口氣,“娘子,香雪到了我的手上才這般粗心大意,也是我辜負了母親的一番好意。這樣吧,咱們好好懲戒一下香雪,就就暫時別配小廝了,就算要配,咱們緩緩時日?”
“如果現在不配小廝,官人認為當如何懲戒呢?”
李婉兒很狡猾,她自己不主動說出如何懲罰,讓西門羽自己說出底線。
“要不”西門羽看了看李婉兒深不見底的瞳孔,心中越來越沒底,她想香雪死,她想香雪死。
這個念頭嚇得他想高抬手輕輕打的念頭打散了,“禁趕出禁足罰一年月例?”
李婉兒笑道,“官人可真是菩薩心腸啊,意圖毒殺主人的行徑,居然只是罰一年月例禁足而已?”
西門羽原先想的還是罰三個月月例意思一下就行了呢,這還加了禁足呢。
“娘子終究咱們西門府仁德為懷欣兒這里也我們再好好寬慰一番,到底沒出什么大事”
西門羽語氣越軟,心中對李婉兒恨意越深,你等著,我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你的。
李婉兒怎會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