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交流的?
以后大家各憑本事活下來,兩個總得死一個。
咱們倆既然都已經到這種水火不容的程度了,也不用裝什么夫妻恩愛了,直接明刀明槍地來吧。
她以為西門羽看到自己沒死,自然知道計劃失敗,接下來應該著金寶去跟全哥通風報信,趕緊修正殺人計劃多殺幾次。
誰知道這人當真是個死不悔改的登徒子,連煞星的豆腐你都吃?你還是不是人的?
西門羽手剛伸進被褥時李婉兒沒反應過來,以前兩人雖然斗斗嘴演演戲,可他從沒有這般過分的舉動,居然伸手進我的被褥?
伸手進我被褥也就罷了,你捏什么捏?
這種情況下,李婉兒再也裝不下去了,“咻”地一下瞪大雙眼,“干嘛?”
在其他人眼中,從西門羽摔斷腿開始,夫妻倆的感情可是如膠似漆啊,日日同進同退同飲同食,當然倒是差了最后這一步。
可倆人感情這么好,這不是遲早的事嗎?
今日大娘子沒過去,問了金寶說是大娘子病了,大官人不顧自己的腿傷,非要蹦跶著過來看看大娘子,感情多好啊。
可聽大娘子聲音里似乎有些不悅?
李婉兒不是不悅,而是想殺人,聲音能溫柔才奇怪了。
西門羽剛把手從肩膀上往下捏,眼瞅著一雙殺氣騰騰的大眼睛瞪向自己,耳聽著怒火沖天的感覺。
為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被傷著啊。
這事可是西門羽腦抽了,你們倆現在是水火不容的天敵,她沒死那是她命大,你沒事往一個黃花大閨女身上隨便摸什么?
即使這個黃花大閨女是你掛名的媳婦,那也摸不得。
西門羽手還放在李婉兒的胸膛上,他覺得自己做得挺對的,“看看你傷得如何?”
李婉兒冷笑一聲,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可惜沒能如你的愿,一點傷都沒受。
西門羽這邊還腦抽著呢,瞧見李婉兒嘴角的冷笑,他不高興了,“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原是關心你,想看看你傷得如何?!?
如果沒有前因,西門羽這舉動看起來還挺感人的,哪怕他不是郎中,至少他是真關心人。
可殺手是你派來的,沒殺死受害者,你倒上手侮辱起人了?
李婉兒昨夜被嚇歸被嚇,她一向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人,西門羽既然來了,還如此輕薄于她,那也沒什么說的了,“嚯”地一聲彈坐起來,“啪”地一聲響,西門羽臉上挨了一耳光。
這西門羽腦抽到什么程度,便是李婉兒彈坐起來,他的手還放在人胸膛上,所以結結實實挨這一耳光也不冤。
可西門羽覺得冤,我真的就想查看一下你身上傷著哪里沒有,金寶傳來的話,沒人能在全哥手下殺手團活過來,我真就想看看你傷哪兒了。
兩個人就這么保持一個十分尷尬的姿勢對峙著,李婉兒手抬著還想給他一耳光,這倒是李婉兒一直想做的事。
西門羽被李婉兒這劈頭蓋臉的一耳光打懵了,手還放在人胸膛上沒動呢。
周圍的吃瓜群眾紛紛將目光鎖定在自己的鞋面上,恨不得將鞋面看出朵花兒來。
過了一會兒,西門羽終于想起發怒了,“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李婉兒給氣笑了,你想要我的命沒成功,所以這叫不可理喻是吧?
今日我該是死得邦邦硬冰冰涼才算通情達理是吧?
你們西門家還真是好樣的。
“大官人,讓你失望了是吧?”李婉兒冷冷地說。
這句話提醒了西門羽,對啊,我們彼此心知肚明都不想雙方過得好,平日里不過是演戲罷了,我這會兒是做什么呢?
就她這樣的災星,哪怕她煞氣太重一時殺不了她,我也該是重整旗鼓好好想想下一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