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塘邊坐下后,宋勇直接掏出了香煙盒,先是分別給薊等人發(fā)了一輪的香煙;隨著眾人一一的點燃的香煙,這才開始了會議。
首先,宋勇問出了他心中,算是此刻最為記掛著的一點問題
“說說看,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找其他部落幫忙的事情怎么樣了?要是請他們出手的代價不夠,我這次又帶了不少的精鹽和冰糖過來。”
以上的這些,絕對算是宋勇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只要是能用零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一個事情;只要能找到足夠的人手幫忙,讓斷牙部落知難而退,他不介意將這些日用品全部送出去。
了不起,下次再帶點過來就是了。
‘咳咳咳~’一串劇烈的咳嗽聲,這就是宋勇得到的所有回答。
這是尚且算是首次抽煙的氓,在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被一口煙嗆在了嗓子眼里,立刻就是咳成了狗。
就算這樣,他還是舍不得扔掉手上的半根香煙。
緩過勁來之后,氓毫不在意的用身上圍著兔子皮,抹掉了鼻子上掛著的一大把鼻涕,開始了正式的回答
“勇首領(lǐng)、不是!勇哥,我們在這斷時間里,將周邊距離在三天之內(nèi)的部落都跑了一趟,倒是有不少部落答應(yīng)倒是來幫忙。”
聽到這里的時候,宋勇頓時就是為之一亮,只要有人肯來幫忙,其他什么事情都好說。
然而,氓剛才的那句話都沒有說完,隨后這貨的語氣就是一變“但是那些家伙都說了,到時候只愿意站在一幫做做樣子,真的與斷牙部落動手,給多少東西也不行。”
說到這里,氓顯得還很有點委屈的樣子。
他低聲的嚷嚷著“我都說了,來幫忙戰(zhàn)斗一次,五個人就給一包精鹽;都這么高的代價了,他們還想怎么樣。”
聞言之后,宋勇陷入了沉默,他的腦海里飛快的出現(xiàn)了,一包加碘鹽是兩塊三的批發(fā)價。
同時,其他部落是五個戰(zhàn)士,不愿意來為了這兩塊三毛錢打上一仗。
話說!宋勇這貨就是再臭不要臉,也沒有辦法罵出口不是。
其實要說這樣的結(jié)果,讓他失望到了極點也不至于;現(xiàn)在的情況在他看來,斷牙部落與灰兔部落的沖突,結(jié)果更像是一場約架。
灰兔部落的人少,叫來幫忙的家伙,也都是一些充數(shù)和壯聲勢的。
這樣一來,宋勇認為在具體的操作上,就要靈活的隨機改變了一下了群架打贏的希望太低,那么最好想點辦法逼著對方來場單挑。
想到這里,宋勇對著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一臉擔心的氓問了一句
“斷牙部落最強的戰(zhàn)士是誰?要是一對一的情況下,身為灰兔部落最強獵手的你,能打得過對方嗎。”
如同聽到了最荒誕的問題,氓將自己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嘴里連番的說了起來“怎么可能?斷牙部落的第一戰(zhàn)士是他們的首領(lǐng)的兒子豺,那可是一個圖騰戰(zhàn)士。”
算上這次,都是宋勇第三次來原始時代了。
但說實話,‘圖騰戰(zhàn)士’戰(zhàn)士的這個說法,還是他首次的聽到。
隨后,他在氓幾個人的解釋下,這才知道了所謂的圖騰戰(zhàn)士,到底是一個什么玩意。
據(jù)說,當原始人的肉身強大一定的程度后,身上的圖騰、也就是宋勇手臂上那個肥兔子的紋身,就能從火種中獲得一種強大的力量。
獲得了這樣的力量后,這樣的戰(zhàn)士會更強壯、跑的更快、手上的力氣也更大。
一個圖騰戰(zhàn)士,對付上三、五個平普通的獵手,那是完全不在話下;甚至,他們還擁有了獨自在山林深處,搏殺那些猛獸的能力。
遺憾的是,這種圖騰戰(zhàn)士并不是每一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