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灰兔部落的土著們,在實驗過了那種極度的鋒銳感之后,都是將其視之為珍寶。
他們只要是一有時間,就會拿著手頭最柔軟的獸皮,來擦拭著槍頭。
直到將原本就蹭亮的槍頭,擦拭的能倒映出人影這才罷手。
甚至連勇哥發(fā)放給他們,用來涂抹在臉上防止凍傷的羊油,他們也不過是只草草的在自己臉上涂抹了一點。
卻是將大部分的羊油,涂抹在了寶貝的長槍之上。
而他們珍視的鋼制長槍,也沒有辜負(fù)他們的期望,在最后的這場貼身搏殺之中,顯示出了絕對的鋒利和可靠。
于是,在兩排長槍的不斷攢刺之下,就像是在戰(zhàn)陣的最前方位置,有著一對不斷咬合的鋒利牙齒。
只要被這對牙齒咬中,斷牙部落的進攻者立刻就會是落敗、身死的下場。
唯一可惜的是,斷牙部落沖上來的人太多。
兩排長槍攢刺的威力,倒是絕對是相當(dāng)?shù)某錾刖痛说膿踝嘌啦柯涞馁N身進攻,那根本就是一個妄想。
用最前面一群獵手犧牲的代價,斷牙部落的大部隊終于近身了。
一根根的石質(zhì)長矛,從兩塊盾牌之間的縫隙,就是這么惡狠狠的捅了進來。
幾乎只是在瞬間之中,數(shù)根石矛就捅在了宋勇身上的防刺服上;捅在了小腹、心口等數(shù)個要害位置。
幸運的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來自于現(xiàn)代位面的防刺服,那良好效果顯露無疑。
沒有一根石矛,能刺破它的防御。
問題是,這些石矛山攜帶的力道,大的有些過份的一點;宋勇感覺到被刺中的胸腹部位,就像是被小鐵錘用力敲一下狠的。
瞬間他就是喉嚨一甜,一口老血都快被捅出來了。
死死的閉上了嘴巴之后,宋勇才是讓這口老血沒有當(dāng)場的吐出來。
更嚴(yán)重的傷害,還是宋勇的左臂被一根擦過的石矛,刮出了一條足有一個指頭那么深的傷痕。
接著,飛快涌出來的血水,在極短的時間里,就染紅了他的整條左臂。
不過就算這樣,發(fā)了狠的宋勇也知道,在目前的情況下一步都不能退。
只要一退開的話,整個陣型就會徹底亂套了,讓戰(zhàn)陣中的眾人陷入了單獨作戰(zhàn)中,
以這些斷牙部落的獵手們,此刻所表現(xiàn)出來的強大實力,灰兔部落的男人們一對一的情況下,也許還能勉勵支持一會。
而那些婦女同志的話,沒一個是他們的對手。
靠著陣型的優(yōu)勢,還有宋勇等穿著防具的第一排死扛,極其短暫的雙方瘋狂刺殺中,斷牙部落的一方,已經(jīng)是達(dá)到了傷亡過半的地步。
然而,什么古代的部隊傷亡達(dá)到三成時,就會發(fā)生崩潰的說法,根本就是扯蛋。
在超過了五成巨大的傷亡之下,斷牙部落一方的只能說是打紅了眼,進入了更加兇狠的狀態(tài)之中。
很快,宋勇就迎來了開戰(zhàn)之后,他個人的最大危機。
斷牙部落的首領(lǐng),那個小老頭瘋狂的揮舞著骨頭棒子,將擋在身前的木盾砸的東倒西歪;可是持盾的女同志薊,一直都是死死的扛了下來。
眼見著打不開眼前的防御,小老頭轉(zhuǎn)頭后發(fā)現(xiàn)了一旁更弱雞的宋勇。
這一次,他雙手掄起了骨頭棒子,用最大的力氣對著宋勇的木盾,使足了力氣后砸了過來。
面對著明顯是勢大力沉的一擊,退無可退的宋勇,咬著牙用左肩盯著木盾,主動的迎了上去。
“咚~”的一下悶響后,可憐的小青年像是觸電了一樣的身體巨震。
接著,他在嘴里一直死死憋著的那口老血再也憋不住了,‘噗~’的一下中噴出去老遠(yuǎn),噴了小老頭一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