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六點多鐘,當在公園中響起的廣場舞伴奏音樂,隱隱的傳進了后山的簡易房時,宋勇就如同往常一樣,異常準時的睜開了眼睛。
哪怕到目前為止,他在事實上可能還沒有睡足三個小時。
昨天他收攤回來之后,拿著洗衣粉去了一趟廁所,等到洗完了澡還有累積的臟衣服,時間就已經(jīng)是接近了兩點半。
然后,自然是對他來說最重要,也是最為美好的事情數(shù)錢。
光是從那個鼓囊囊的腰包之中,宋勇就一口氣點出了兩萬一千多的現(xiàn)金;而對比起微信和支付寶中的金額,這還不是最大頭的一部分。
微信和支付寶中的新增金額,兩者加起來超過了三萬兩千。
也就是說光是昨天的一個晚上,那么一個寒酸的小烤串攤位,以三個咸魚一樣的老爺們,加十張簡易桌子的蒼蠅腿規(guī)模,居然是做出了五萬三千多塊的驚人營業(yè)額。
而在運營成本方面,首先去除人工費用四百多快,零元的場地費和水電費。
扣除木炭等各種小東西,頂天了也就是兩百塊錢的開支;然后,貌似就沒有其他任何的費用了。
可以說這五萬多塊的收入,完全就是白揀回來的一樣,就是套上了襪子上大街去搶劫,估計也沒有這么高的效率。
那么,要是按照今天這樣計算的話。
他宋勇居然就在不經(jīng)意之間,達到了月入百萬的人生高度。
也正是因為這樣,宋勇這貨在數(shù)完了錢之后,因為心中的強烈興奮之情,最終迷迷糊糊睡下的時候,怕都是半夜的三點多了
按說,今早上天都不需要去腌制食材了,才是睡了兩個多小時的宋勇,完全能繼續(xù)的多睡上一會。
就算是睡到了午飯時間再起床,也是沒有任何的關系。
只是,他一想到了今天晚上的那個至關重要飯局,此刻連地方都沒有安排好的事情,他就是再也睡不下去了。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會長眠。
用著這樣一句從網(wǎng)絡上看來的句子,給自己打了一管子陳年的雞湯后,宋勇就打算從涼席上爬起來。
結(jié)果,他在一彎腰的時候,腰間那種酸痛感差點沒讓他叫出來。
現(xiàn)在他才算是知道了,真要是不小心扭傷了腰之后,最疼的時候不是在當時,而是在休息一晚后的第二天早上。
難言的酸痛中,他從背包中翻找出了那一葫蘆巫藥,就像往自己的嘴里來點。
這玩意的味道是反人類的一些,但是在效果上真心不錯,想來用它治療一下腰間的酸痛那還不是一個小意思?
只是在將巫藥倒進了嘴巴里的那一刻,他還是改變了這個主意。
自己這么一個年青,修養(yǎng)幾天就能緩過勁來,還是不要浪費這種救命的巫藥為好。
想到這里,宋勇果斷的收起了小葫蘆;然后從昨晚下班買回來的風濕膏中抽出了一張,如同一個務農(nóng)多年的老漢一樣,‘吧嗒~’一下的在后腰上貼上了一張……
之后一個上午的時間里,宋勇除了去了一趟銀行存錢,其他時間都在周邊的大街小巷中轉(zhuǎn)悠了起來。
為了能找到一個晚上吃飯的合適地方,他也算是費勁了所有的心思。
今晚上吃飯的地點,首先是看起不能寒酸,最好還是有點檔次;趙主任怎么說大小也是一個人物,總的有點檔次才行。
其次,那些大酒店什么的就不用去問了。
想在那里吃頓飯容易,可是想要自己在后廚操辦的話,估計人家后廚也不會答應這個要求。
又或者說人家就算是能答應下來,但是自己也拿不出相應的代價來。
至始至終,宋勇就沒有想過,假手于他人來加工這些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