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
而在小店之中的眾人,沒有因為阿曉的暫時離開,受到了半點的影響。
小娟等人依然在江哥拙劣的笑話中,笑的有些花枝亂顫;想來也是,不過是接上一個家里的電話而已,多么平常的一個事情。
唯有棍子這貨,他一個人注意到其中的不對勁。
然后他的心思就有了一些不安,時不時的向著阿曉那邊打望了一眼。
數分鐘之后,一臉焦急的阿曉對著棍子招手示意,示意著棍子出去一下;看情況,這應該是有事情想找他問問。
等到棍子放下了手上的竹簽子,徑直的走出去的時候。
他才站穩,阿曉就是急急忙忙的將沒有涂著口紅嘴巴,就此的湊了過來。
她在棍子的耳邊,就悄悄的問上了一句
“棍子、你和江哥兩人手上,有沒有阿勇老板其他的電話號碼嗎?我現在有急事要請三天假,可是他的電話怎么都打不通?!?
做出這種親密舉動的時候,阿曉完全是因為心中的擔心,而不經意的做出來的。
事實上,她在之前幾天的工作中,身上再也看不到了昔日的一些風塵氣息。
但是棍子這個沒用的貨色,在被阿曉嘴里、那溫熱的氣息吹到了耳朵上時,一雙耳朵在很快中就紅了起來。
強行裝出了正常的模樣,棍子嘴里如此的回答著
“還真沒有!阿勇進貨的地方應該比較的偏辟,指不定是他老家的哪個深山里,不然也沒有這么好的食材出產?!?
接著,他看著在自己的回答下,都快急哭出來的阿曉,心中也是莫名的有些發慌。
連忙關心的問了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不僅是朋友,現在還是同事,有什么為難的事情說出來,也許我還能幫上什么忙?!?
如同是溺水者看到了最后的一根稻草,阿曉聞言后說了起來
“我兒子在開學的第一天就與人打架了,收養他的親戚嫌棄他太不聽話,這次直接將人送回了我父母的家里;現在兩家人都不想要孩子了,政委這個吵的不可開交?!?
“但是不管那小子怎么頑皮,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以前那是沒有辦法,現在我想回家把他接過來,今后就跟著我算了;哪怕再辛苦我都給他養大,送他上學?!?
一聽這話,棍子的眉頭也如同感同身受一樣的皺了起來。
他在遲疑的片刻之后,就果斷的說了起來“要不你先回去一趟吧!阿勇回來我跟他說一下,他應該不會是說什么的。”
甚至,這貨還從褲兜里掏出了一把鈔票。
這些零零散散的鈔票,還是用宋勇以前付給他的日結工資。
這段時間里,他除了抽煙之外都全部的積攢了下來;要是全部加起來的話,雖然也只有那么兩千來塊,但是已經是這貨的所有了。
他一把抓住了阿曉的手,不由分說的將錢拍在了阿曉的手里。
嘴里語氣堅定的說到“估計你這次回去帶人過來,怎么也需要補償一點給那家親戚,畢竟也給你養了那幾年的孩子;所以這點錢你還是拿著,多少能有點用場?!?
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棍子,阿曉心情一時間是說不出來的復雜。
最終,她心中的千言萬語,全部化作了這樣的一句“棍子,你抓了我的手好久了,能先放開么?”
棍子聞言后,飛快了甩開了阿曉柔軟的雙手。
嘴里說了一句“哦……”
不出意外的話,在下次發工資之前這貨連煙錢都需要找江哥借了,又或者是直接腆著臉抽江哥的。
但是為毛!這一刻的棍子的心中,就是如此的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