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青年宋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么一個小小的大排檔,已經(jīng)被本地的高端餐飲人才,所暫時屏蔽了的事情。
是的、用屏蔽這個形容詞,確實是比較的貼切。
他在憤憤不平的掛掉了中介電話之后,只能是傻乎乎的坐在了小店的吧臺之后,試圖等到有著便宜又好用的大廚,能幸運的自己送上了門來。
然而,宋勇一直等到了下午的四點多,前來面試的大廚什么的沒有等到。
倒是那位來過店里面一次,有著一個啃老族的寶貝兒子,看起來精神頭非常不錯的錢大爺,卻是在這個時候領(lǐng)著一個骨頭架子上門了。
說是骨頭架子,那完全是稍顯那么夸張了一點的說法。
事實上,那是一個約莫四三十來歲左右的年紀,全身上下的身材看起來,如同皮包骨頭一般的眼鏡男。
好家伙!明明是個一米八左右的老爺們。
體重上宋勇都懷疑著,這貨有沒有一百斤重;他身上穿著的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卻穿出掛在了晾衣桿上那種晃晃悠悠的感覺來。
再加上了油膩、不知道多久沒洗的頭發(fā),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猥瑣的氣質(zhì)來。
猛然間,宋勇就想起了當(dāng)初在動了側(cè)影之心的情況下,所答應(yīng)過這位錢大爺?shù)氖虑椋闹蓄D時就有了一個極其不好的預(yù)感來。
老天爺!這位骨頭架子一般的猥瑣男,不會就是錢大爺家里,那位深大畢業(yè)的寶貝兒子吧?
對了、這位有著小馬哥,這樣精英校友的深大畢業(yè)生,好像是叫做錢偉。
如果真的是的話,要是將這貨招進小店來做事,那不是他自己給自己請了一個爹回來供著的么。
抱著最后一點的僥幸心理,宋勇先對著錢大爺招呼了起來。
“錢大爺你怎么來了?這么熱的天氣怪熱的,趕緊來吊扇下面坐下來再說,這邊才是店里最涼快的地方。”
接著,他又對已經(jīng)忙活完了開業(yè)前的一應(yīng)準備工作,正在看著電視節(jié)目的女服務(wù)員們,嘴里吆喝了一句
“小娟,幫忙倒兩杯茶水過來。”
連續(xù)的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宋勇才是指著那位疑似就是錢偉的骨架男,嘴里問了一句“錢大爺,這位是?”
“小宋老板,你真是太客氣了。”
一看就是在大太陽下,走了挺遠路程的錢大爺,現(xiàn)在連身上短袖襯衣都汗?jié)窳艘淮髩K,他在坐下了之后一口氣喝掉了半杯的茶水,這才是嘴里表示著感謝。
然后,錢大爺嘴里繼續(xù)說出的話語,就證實了宋勇心中那個糟糕的猜測,
“這就是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錢偉,現(xiàn)在我把你給你帶過來了!放心只要不打出大毛病來,這小子今后要是敢偷懶,宋老板你隨便收拾就行,我都能給你寫保證書。”
說話間,錢大爺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坐下了之后,就像是一頭瘟雞一樣耷拉著腦袋,沒有一點聲響的寶貝兒子。
然后,錢大爺?shù)难劭舳奸_始有些發(fā)紅了,明顯是有著宋勇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
才會讓他在時隔這么久之后,做出了這樣一個對他來說,算是異常艱難的決定;問題是錢大爺他再艱難,宋勇看著錢偉這位骨架男,那也是同樣叫一個相當(dāng)?shù)募灏尽?
上次他處于惻隱之心,才是咬著牙答應(yīng)了錢大爺?shù)恼埱蟆?
那也是心中抱著,直接將這位未謀面的啃老族錢偉,直接動手打服的野蠻心思;期間,他都是做好了去局子里,有可能要蹲兩天的打算。
之后錢大爺?shù)臎]有出現(xiàn),天知道這貨是多么的松了一口氣。
然而,當(dāng)在今天的這個時候,真看到了錢偉本人之后,像這種脆弱的骨頭架子叫他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