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會就此偷偷的殺進營地來。
為此,他們和衣躺在了火堆的旁邊,將自己的武器放在了最為順手的地方。
然后在這個寒冷的夜晚,他們往往因為一點極小的動靜就會被驚醒,結果卻是發現不過是虛驚一場而已。
最終,當太陽再度在天邊升起的時候,每一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倦意……
將昨晚剩下的肉湯,加熱后當成早餐干掉了之后,搜救隊也到了繼續出發的時候。
矛看著營地四周、那幾乎是一模一樣,沒有任踩踏痕跡的草場,頭疼的對著宋勇問了起來
“勇哥!現在我們應該向那個方向追過去?”
連山林中狩獵的時候,能輕易分辨出各種野獸腳印的土著們,都無法發現更多的線索。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一向表現神奇的勇哥,其實也不能從這些還帶著露珠的草地上,看出哪里才是野人們離開的方向。
不過沒有什么關系,針對這一點的小問題,他在出發之前就考慮到了。
“梔,將東西拿出來。”波瀾不驚的表情中,宋勇就做出了相關的應對措施。
等到梔從她的身后,一直是背著的藤筐之中,掏出了一條大紅色調的打底褲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勇哥的想法。
一時間,他們為勇哥的心細如發而感概了起來
勇哥!果然是真心牛匹。
勇哥采用的辦法,在原理上其實很簡單,只是他們這些一腦袋漿糊的家伙們,一時間沒有人能想起來而已。
那就是將一件帶著荒那小子氣味的東西,來讓嗅覺驚人的二哈聞一下。
等到二哈記住了荒的體味后,接著再看二哈能否靠著那些在草場上殘留的氣味,找到野人們正確離開的方向。
就在眾人驚嘆和佩服的眼神下,梔拿著那條荒穿過的打底褲,放到了二哈的鼻子前。
然后……然后、就是可憐二哈因為敏銳的嗅覺能力,直接被打底褲上那濃郁的氣味,生生的熏暈了過去。
當這一幕發生在自己的眼前時,宋勇用雙手無助的摟住了自己的腦殼。
不管怎么樣蛋疼的意外事件,是那么突如其來的就發生在了眼前。
在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后,這支搜救隊還是繼續的出發了,筆直的向著遠方雪山的方向前進了過去。
之所以選擇這個方向,是在這四十幾個人賣力的搜索下。
在向著雪山方向的草叢中,發現了一些已經是非常不明顯,但還是存在于那里的干涸血跡,一直是向著那邊蔓延了過去。
而這些干涸的血跡,就是最好的指路標。
所以,眾人就按照血跡指明的方向,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哪怕他們不確定那些野人,已經是提前出發了多久。
但是現在他們能快一點,也許在救回荒等人的幾率上,就能多上了一分。
在這一支小跑著向前的隊伍中,扛著被熏暈了過去二哈的矛,那黑乎乎的身影是那樣的顯眼。
誰叫這貨在二哈被熏暈的那一刻,是當場的笑出了豬叫聲來……
一路的小跑前進中,又是在一望無際的遼闊草場上,因此搜救隊前進的速度很快。
等到了傍晚的時分,他們起碼是跑出一百多里遠的路程;到了這個時候,之前只能遠遠看到的大雪山,現在都能快接近山腳的位置了。
可惜是,在這一路之上,他們依然沒有追上那些野人的腳步。
唯一幸運的是,在半路上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個似乎被有意遺棄的塑料打火機;證明了他們追趕的方向,根本就沒有半點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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