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的凌晨四點,模樣已然是大變了一番的小丘之上。
隨著最后的一根粗大木頭柱子,被數人合力的豎了起來;然后又用泥土回填上了基腳,用藤蔓捆扎結實之后,頂上了一根支撐的支柱。
頓時,一整圈木頭圍墻最后的一點缺口,也算是被徹底的堵住了。
看到了這一幕的宋勇,終于是從嘴里罵出了一句“特么!終于是初步的完成了城墻的建造。”
在宋勇的嘴里,毫無形象的罵出了這一句的時候。
圍在了呀周圍眾人的耳朵里,甚至是隱隱的聽到了這位在數天的時間中,與他們一樣累成了死狗一般的尊敬勇哥大人,那隱約帶著的哭腔。
只是在這一刻,沒有人會嘲笑勇哥的軟弱。
這一點,完全是與勇哥那尊貴的巫覡身份無關。
而是這個明明可以裹著溫暖的獸皮,清閑指點著他們工作的尊貴男人;用與他們同樣、甚至是更多的工作量,贏得了他們心中最大的敬意。
用勇哥與他那個漂亮的副官梔,偶爾當眾調笑的那一句話來形容。
就是勇哥!果然是純爺們。
是的、沒錯,經過了差不多四天四夜的時間,他們這一些人完成一件之前無法想象的巨大工作
圍著小丘建立了一大圈,高出了地面四米,差不多與灰兔新村一樣高度的城墻。
哪怕是到了現在,面對著大雪山前后方向的兩扇大門,依然是空蕩蕩的連城門這玩意,都是來不及制作出來。
但是就算連城門都沒有,宋勇完全都可以自豪的說上一句
如今他們在野戰的情況下,擁有了相當大的防御優勢。
整整四天、四夜的期間,也不能說這些人都是不眠不休,一直都是忙活著。
但也真就是在累到了極點的情況下,他們才會到燃起的火堆旁,拖過一張也不知道是被誰所扔下的獸皮;胡亂的裹在身上后,就此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飽、睡好?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往往在睡了三、四個小時,他們才是恢復了一點精神和體力之后,神經繃緊了的他們會自發的醒了過來。
然后又拿起了工具,加入了這場似乎永無休止,看不到盡頭的巨大建造工程。
沒有人催促他們這樣做,所有人都是自發這樣行動起來的。
如果一定要為這樣拼命的勁頭,找上那么一個理由的話,那么就是那位尊貴的勇哥大人,在這四天的時間里,同樣也只是在火堆幫合了兩次眼。
而且每次合眼的時間,也就是這么短短的時間……
顧不上地上的冰冷,宋勇靠在了一堆疊起老高的木頭,以一個一點都不雅觀的姿勢,癱坐在了地面上。
手上鼓搗了一、兩分鐘之后,才是從自己的褲兜里面,費力的掏出了香煙盒和打火機。
呼嘯的寒風中,不防風的一次性打火機,可是在連續的好些次之后,這才是成功的點燃了嘴里的香煙。
‘嘶~’的吸了一大口之后,他覺得自己的全身上下,似乎是發軟的更厲害了。
戒煙的這種事情,估計他這輩子是很難徹底戒掉了;但是在醫院看到的那一幕,還有來自于女票的擔心,讓這貨心中有了不少的觸動。
沒有什么東西,是比一個健康的身體更為重要。
所以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每天將抽煙的數量,控制在不超過五根。
因為這是一切,都是根據他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聽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屬實的科學道理
人體的肺部,每天能夠承受、并且能夠恢復的香煙危害,也就是在不超過5根的情況之下。
也不是說每天只抽5根就沒事,而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