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雖然女媧如今修為倒退了許多,但女媧可是鴻鈞的一枚棋子。
況且女媧曾在伏羲的幫助下,吞噬了羲和的太陰本源。
就差西王母的老陰之氣就能三陰和一了!
如今西王母看似風(fēng)光,其實不過是在幫女媧做嫁衣罷了。
對于在作死邊緣來回橫跳的西王母,秦浪反倒有些同情。
“西王母道友這話就有失偏頗了。當(dāng)初如非道友召集修士圍堵貧道的五莊觀,吾與歸元道友又怎么會對你動手。”鎮(zhèn)元子道。
“呵,你們兩個今天是來與我冰釋前嫌的?”
“西王母道友,燃燈他們是受你指使去吾那忘憂山的吧?不對,或者說道友早就盼著吾來與你一敘了。”
只見秦浪這話一出,西王母原本輕蔑的臉上突然多了一抹警惕。
“燃燈他們投靠忘憂山了?”西王母遲疑道。
“這難道不是道友的算計么?先是打殺吾山中精怪,然后在命人傳出你有不死草的消息。”
其實,秦浪雖然嘴上這么說。
但總覺得這么周密的計劃,并不像西王母的手筆。
果然,西王母在聽到‘不死草’的時候
就陷入了驚恐中。
不過,這倒是讓秦浪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不死草真的存在。
而且此物與西王母的道途息息相關(guān)。
此時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但當(dāng)西王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眼中卻帶著一絲決絕。
秦浪與鎮(zhèn)元子又不是第一天在洪荒中行走,自然時時刻刻都有所防備。
當(dāng)西王母回過神來的那一刻,就全都祭出了自己的靈寶用來防身。
西王母的修為差他們太多了。
秦浪與鎮(zhèn)元子只是各放出一道威壓,就不是她能抵抗的。
“鎮(zhèn)元子道友,看來咱們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隱秘啊!要不然,西王母道友也不會失智到想殺咱們滅口。”
“歸元道友此話在理。不過既然西王母道友生了這樣的心思,吾倒是更想見見那不死草為何物了。”
只見鎮(zhèn)元子說完此話,就用地書將西王母與眾女修全都困在了當(dāng)場。
秦浪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闖入西昆侖中,尋找那被西王母珍而重之的不死草。
要說這西昆侖雖然與三清的道場比鄰。
但無論是規(guī)格還是檔次,都差了好多。
至于,那不死草秦浪倒是有尋得。
但當(dāng)他弄清這不死草為何物時,卻難免有些失望...
所謂的不死草,不過是些蘊(yùn)含造化大道碎片的先天靈草罷了。
雖然對道傷有奇效,但卻并沒有那起死回生的逆天功效。
等等,造化之道的碎片...
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女媧應(yīng)該已被這西王母所擒。
而這所謂的‘不死草’,更是西王母利用女媧所修造化之道培育的。
哎,這么看來女媧還真是多災(zāi)多難啊。
道心或許還能恢復(fù)。
但如今她連所修的造化之道都西王母以秘法破壞。
女媧要是想重歸巔峰,怕是千難萬難了。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