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身邊的戴父:“你說那人能不能才是夏鵬他們的親爹?”
戴父在炕沿邊磕了磕煙袋鍋子:“肯定不是!他們父親不是前些年工傷去世了嗎?”
戴母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那夏寡婦仗著有幾分姿色,可不是個穩當的!沒準當初就給她男人戴綠帽子了呢!你是沒看到,那男的跟夏鵬長的有多像!
而且我看夏寡婦不但穿的新衣裳,手腕上還帶了一塊新手表。
要說是兒女給買的,我可不信!夏霄和夏夢一個月工資三十多塊錢,夏鵬現在不當伐木工人了,工資也沒有那么高,學徒工能有多少錢?”
所以,她更加堅定的認為,這是夏鵬的親爹回來找他們了。
一看那男人衣著光鮮,就像是個當領導的,戴母這心里頓時特別的不是滋味,也升起了一些懊悔。
戴父不耐的呵斥了戴母:“行了!趕緊睡覺!到底是啥關系,你管呢!就算是那男人真的是夏鵬他們的親爹,你現在想要沾光也沾不上!”
他帶著六女兒和老兒子回了農村老家一趟。
等回來以后,才聽說了老伴和三女兒他們干的事,立刻叫了停。
因為原本他還想著等過陣子冷靜下來,想辦法讓五女兒再跟夏鵬恢復呢。
可惜被三女兒他們一攪和可好,結的仇更深了,想要復婚估計不容易了。
戴母有些不服氣的小聲嚷嚷:“我不是想管,就是覺得弄了一溜十三招,老五離了,咱們家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凈吃虧挨打受氣了。然后他們老夏家又是秧歌又是戲的,日子越來越好了,憑啥呀?”
戴母今天從外面回來,本來有意叫著家里人去老夏家算賬,但是卻被戴父給攔住了。
戴父心里其實也非常的不平衡,尤其在聽說夏家的老二找了一個家里條件挺好的姑娘是干護士的,那個夏夢還找了一個大學生的對象以后,那種又酸又澀的勁就別提了。
“你說憑啥?憑人有能耐唄!不是我說,老五離了以后,你們要是不攪和人家二兒子的婚事,能鬧的那么水火不容嗎?沒準這過段時間冷靜冷靜了還能緩和,畢竟他們之間還牽扯到一個孩子!”
戴母氣得直拍褥子:“你現在咋還怪上我們了?當時老小被放出來,老三說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時候,你不也挺支持的?”
戴父為自己辯駁:“我支持是支持,那也得講究方法呀,我也沒想到,我們這一走,你們還能去破壞人家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