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睜睜看著……看著毒鬼被殺?這種狀態(tài)的秦虎,怎么會殺得了毒鬼?”
李千夫長大驚失色,周圍幾位領(lǐng)頭的強(qiáng)者也是神色動容。
他們這是要坑隊友的節(jié)奏啊?
陳幕僚負(fù)手而立,朝著李千夫長淡淡道,“李兄,你還差一步便能成就煉神,但卻被擋在這道門檻之前十五年了吧?”
陳幕僚話鋒一轉(zhuǎn),李千夫長有些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唉聲嘆氣道,
“是啊,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個春夏秋冬,我都未能跨出那最后一步!煉神、煉神,真就像是隔絕人神的一道鴻溝天塹!”
陳幕僚點了點頭,“人神之隔不好說,不過確實是一條鴻溝天塹。”
頓了頓,陳幕僚繼續(xù)說道,“所以你不明白煉神境的強(qiáng)大,我之前是騙毒鬼的,她殺不了秦虎,她只能為我們剿滅鎮(zhèn)南王府余孽爭取時間。”
李千夫長與幾位黑衣強(qiáng)者齊齊聳然一驚,看向陳幕僚的眼神變了!
帶著一抹深深的忌憚。
陳幕僚呵呵一笑,笑容和煦,如沐春風(fēng),“時間,剛剛好,去吧,帶著鎮(zhèn)南王府余孽的人頭回來,然后我們快速撤離,讓秦虎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李千夫長一臉便秘,秦虎回來定然發(fā)狂想吃人,可要吃的不就是自己等人了嗎?
李千夫長一轉(zhuǎn)身,面向謝三文營地的方向,面色瞬間冷酷了下來,猶如罩上了一塵寒冰,一揮手低喝一聲,
“出發(fā)!目標(biāo),不死不休!”
“咻咻咻!”
命令下達(dá)的瞬間,一道道人影自山林之中,各個角落竄了出來,左右飄忽,融入了前方茂林之中,只發(fā)出‘沙沙沙’的輕響。
李千夫長最后看了一襲青衣的陳幕僚一眼,問道,
“陳大人可愿同去?”
陳幕僚面上帶著儒雅隨和的笑,輕輕搖了搖頭,
“打打殺殺的,我最不喜歡了。”
說完,他還禮貌性地退后了一步。
像是要為李千夫長讓開更大的施展空間。
李千夫長沒有說話,‘唰’地一聲就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了十米之外,然后幾個閃爍,消失不見。
陳幕僚至始至終只是平靜地注視著,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嘴角掛著一抹莫名的笑意。
……
與此同時。
王府一行人營帳之地。
謝三文收到謝玄安發(fā)出的警示,朝四周厲喝出口,
“能動的,都給我動起來!”
“隱蔽!隱蔽!能打的準(zhǔn)備戰(zhàn)斗!”
“不能打的,把中毒者拖到后方去!快速回復(fù)實力!”
“弓箭手,彎弓搭箭!”
謝三文話音落下,數(shù)十人就動了起來,有人將暈死過去之人扛走,有人躲到了一顆顆大樹之后。
還有二十名精銳背上了箭壺,拉開了弓弦!
那是之前路過第三個路卡時搶來的,二十二長弓,六大捆箭矢,近乎二千只!
話落,眾人快速動了起來。
謝三文則朝一旁的謝云平道,“老大,你在軍中歷練過兩年,不發(fā)表點意見嗎?”
謝云平正將最后一把長弓背在身上,聞言沒好氣道,
“你都把一切安排好了,我能干啥?營地就在這里,只能打守衛(wèi)戰(zhàn),除了死守,還能怎樣?”
謝云平將兩壺箭矢背在身上,朝著一側(cè)茂林走去,留下一個孤傲的背影,
“我學(xué)習(xí)的可是大縱深、立體化作戰(zhàn),就這點兵力?呵~爺不當(dāng)將軍好多年了!”
謝三文看著謝云平一個縱身,飛上了枝頭,再一次閃身,消失不見,呆了呆眼。
謝玄安在一旁安慰道,“老大這是故作瀟灑,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謝三文搖頭笑